第四章 修我戈矛 （九）[第2页/共2页]

彼苍白日满地红仍在。

彼苍白日满地红耸峙不倒……

“是！”牟田口廉也被吓得打了个颤抖，站直身材，大声回应，“卑职明白。长官，卑职果断完成任务。”

放下电话五分钟以后，铺天盖地的炮火，就将中国守军的第二道防地給炸了个遍。随即，另有迫击炮，掷弹筒和飞机。但是，当炮火停歇，飞机返航去装填弹药之时，有一面战旗，却倔强地在中国军队的第二道防地处挑了起来，顷刻间，阳光刺破滚滚硝烟，照亮被鲜血染红的田野。

但是，让香月清司，牟田口廉也和一木清直等日本帝国主义者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大炮，仿佛偶然候也不那么管用。

牟田口廉也气急废弛，但是，面对着一大群鼻青脸肿的部下，却说不出任何指责的话。三个大队，都一次次铩羽而归。不但是一木清直没用，其他两名中佐和他们所部士卒，也一样的没用！

南苑虎帐被攻破了！不是帝国军队重点打击的东南边，而是本来作为佯攻的正北！而正北方，据谍报显现，卖力戍守的倒是百姓反动军三十八师部直属二二九团和百姓反动军骑九师，两支精锐中的精锐！

听筒里，又传出来总司令官香月清司的声音，气愤中，透着几分高兴，“蠢货牟田口，八个小时，八个小时竟然没拿下一伙门生兵，你真该被送返国去上军事法庭。不消再打击了，任务停止，帝国军队已经从正北方突入了南苑，从现在起，你部卖力堵住路口，制止中国军队从东南边向突围。“

“哪位，甚么事情？！”带着几分烦躁，牟田口廉也抓起听筒，大声诘责。

牟田口廉也与一木清直等人面面相觑，不晓得本身该哭，还是该放声大笑！

“フル袭撃！”一队队小鬼子像蝗虫般冲向中国军队的战旗，所过之处，泥浆飞溅。经历了如此狠恶的狂轰滥炸，他们不以为劈面的阵地中，还能剩下多少抵当力量。

至于他们的朋友为何会死在别人的国度里，日本强盗是不会去想的。在他们看来，公理和公理，都在大炮的射程以内。中国守军连大炮都没有，当然不配跟他们会商谁才是公理一方的题目。

仿佛只要一转眼工夫，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般冗长，十几轮打击，全都无疾而终，中国军队的第二道防地前，血流成河。

第四章 修我戈矛 （九）

但是，非常不幸的是，这一次，鬼子们的判定又错了。马克沁，捷克式，汉阳造的声音，紧跟着在战旗下响起。气愤的枪弹离开枪口，将他们打得横尸满地。

“你明白就好！不要再让我绝望了！“香月清司的声音持续从听筒里传来，带着较着的威胁味道。

彼苍白日满地红千疮百孔，却还是倔强地在风中飘荡。

机枪，步枪声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