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人一计断命魂[第1页/共3页]
“以是你在这里跟我说废话呢!”
“只是赏识花草罢了,丞相不必这般拘束。”仲演笑道。
宇文泱也转头看了马车一眼,嘴角一撇。
宇文泱有些卤莽地夺掉百里捻手中的画笔,将其重重地扔在桌子上。
“哎?将军你如何学俺说话?”副将一愣。
副将隋义转头看着马车,内里的人是百里捻,副将啧啧两声,转头看向宇文泱。
仲演转头对着南边招了招手,宇文泱一向候在那边,见仲演的手势,立即往这边凉亭走过来,丞相最不待见宇文泱,见他过来天然立即抬脚就走,更何况贰心心念念的花儿草儿,还在等着他呢。
……
仲演的眉头却微微蹙着,“爱卿,如果……”
宇文泱一个头磕下去,拿起长剑,转头往宫外而去,他早就想要抄了丞相那老窝了,也早就想要了丞相的老命!
百里捻正在作画,朱红点墨落在白纸上,画还没有作完,南配房的门就开了,宇文泱紧绷着一张脸,朝百里捻走来,神采并欠都雅。
“将军得空过来了?”百里捻道。
庆典结束,百里捻跟从宇文泱,先一步出了王宫。
“俺也是佩服!”
宇文泱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但是视野一落到丞相的背影上时,神采一沉,他转头看向仲演。
“当下最头疼的事情?”
由宇文泱脱手杀掉丞相,失手的概率太低。
仲演抿着嘴唇,看着跪在面前的宇文泱,他攥了一下拳头。
百里捻眉头微蹙,看着面前的山川画。“只差一笔,可惜了。”
“你晓得我来做甚么,不要玩弄丹青了。”
百里捻的神采更惨白了几分。
宇文泱懒得理他,一起快马加鞭往将军府去,将前面的马车甩得很远。
“将军是想问赤玉玉玺的来源,还像是想问赤玉龙角是何意?”百里捻拂手回身看着宇文泱。
丞相转头看向仲演,这句话说得却不像是臣子应当说的话。
“撤除丞相,王上更好办理朝政啊。”
百里捻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两字。“无碍。”
宇文泱从回府就焦急来找百里捻,但是庆典以后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更要包管王城的安然,一来二去就赶在快入夜了,才得空来南配房。
“你说本将军最头疼的是甚么,本将军如何还不晓得呢?”宇文泱用心问。
仲演伸手拉起宇文泱,“孤王说过了,今后独一你我二人时,不必施礼。”
百里捻轻攥着双手,在屋檐下走动几步,“丞相大人与将军一家一贯反面,三年之前将军被调守边关,接受风吹日晒之苦,多数也是丞相的手笔,现在返来丞相更是各式刁难,将军不头疼?”
“丞相贪了多少国库赋税,又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他已经到头了!”
不过几盏茶的工夫,仲演还在心机不平的时候,他就已经从后花圃回到了藏书台,手中的长剑沾着祁红的血滴。
“那……那微臣就去了。”
“将军与王上同心同德,将军头疼的,王上是不是也在头疼呢?”
沾得是丞相大人的血。
“禀告王上,丞相大人擅自突入后花圃,并对新送入宫的美人不轨,臣已经替王大将之斩于花下,事出俄然臣没有来得及向王上禀告,请王上定罪!”
“莫非将军不头疼那丞相大人吗?”
但是宇文泱却没有给他更多的考虑时候,宇文泱风格凛冽,与仲演截然分歧,他底子不会瞻前顾后,只会奋力一击。
“别耍嘴皮子,都奉告本将军!”宇文泱可没有甚么好脾气。
仲演却淡定很多,只是眼神夹着寒气。
“后花圃在王上的后宫,这、这不太……”
宇文泱看着后花圃的方向,这一次他必然不会放过这个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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