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前路何人作凤歌（三）[第2页/共2页]

“莫要严峻，不过是句打趣话罢了。”那人说道。

马车又前行走了一段，人声、狗吠倒是渐渐多了起来。那人撩起帘子看了一眼，旋即对顾谈笑道：“我在这儿便下车吧，来日有缘再见。”

那人又笑了笑，摇了一摇手上的水囊。“这个就留给我做个记念如何？郎君慷慨，想必不会怜惜。”

顾言再次正视面前此人，这些话几近能够称得上‘远见高见’四个字了。绝非是浅显的江湖草泽能够说出来的。顾言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变法又多么难，顾言内心是有底的。本身不是神人，想甚么就能有甚么，自古以来，变法又有几次胜利了呢？就算胜利了，实施变法的人了局也好不到那里去。当代的能人何其多，就算有重生的金手指，顾言也不敢说必然能赛过他们。不管何时，鼎新面对的阻力都是很大的，但是不鼎新……题目还是很大。顾言沉默一会，终是下定决计，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管如何，老是要尝尝看的。”不管本身终究成果如何，顾言也信赖时候会赐与他最公道的评价。这话一说完，顾言竟是发觉到本身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干涩。

自下而上，也就只要一条路可走了，且不说这条路在现在还算承平的仁宗期间行不可得通，但是战役带来的后患，就是一个触目惊心的话题。顾言略微扭过甚去，神采也冷酷了下来，明显不想再持续这个话题了。

顾言没有答复，忽的却又听到那人叹了口气，“现在大宋的弊端已经初现端倪，你又筹算如何做呢……李悝、商鞅可没有甚么好了局。何况一旦失利，说不定得担当千古骂名。往小了说，就算对你名声侵害不大，一但失利，政令几次，倒成了祸得了。”

一时候，马车里只听到马蹄声、车轮声。过了一小会，顾言才又听到一个悄悄的声音：“我很等候。”

PS:最后一句是论语里楚狂接舆在孔子车边唱的歌，不过文章中我省略了最后一句。实在细心说来，这一句没有最后一句的凤歌还是能够表示下文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