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齐侯送文姜婚鲁 祝聃射周王中肩[第2页/共5页]

再说蔡侯因为派兵跟从周王讨伐郑国，在军中密查到陈国产生篡乱，国人都不平公子佗，因而便带领军队攻击陈国。不晓得这场战事的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祭足再三叩首，口中称：“犯下极刑的臣子寤生，不忍心看到国度社稷灭亡，才率军侵占。没想到军中忽视，冲犯了天王。寤生惶恐至极！特调派陪臣我，前来辕门请罪，恭敬地问候天王是否安好。筹办了这些微薄的财物，临时充当犒军之用。恳请天王怜悯并赦免我们！” 桓王听后，沉默不语，面露惭色。虢公林父在一旁代为答复：“寤生既然晓得本身的罪恶，就该当从宽宽恕，来使能够谢恩了。” 祭足再次叩拜后退出，还一一到各营，都问候了是否安好。史官写诗感慨道：“漫夸神箭集王肩，不想君臣等地天。对垒公开全不让，却将虚礼媚王前。” 髯翁也写诗调侃桓王，不该等闲发兵讨伐郑国，成果自取其辱：“明珠弹雀古来讥，岂有天王自出车？传檄四方兼贬爵，郑人宁不惧王威！”

齐僖公育有两个女儿，皆是容颜绝美之人。长女嫁给了卫国，也就是卫宣姜，她的故事另有论述。且说次女文姜，她眼眸似秋水般澄彻，面庞如芙蓉般娇美，比起花朵，她更善解人意，比起美玉，她更披发沉诱人的气味，可谓绝世才子，有着古今难见的国色天香。不但如此，文姜博古通今，出口便能成章，是以被称作文姜。世子诸儿，本就是爱好酒色之人，他与文姜虽是兄妹，却各有分歧的母亲。诸儿只比文姜大两岁，自幼在宫中便一同业走、一同安坐，玩耍时肆意嬉闹。待文姜垂垂长大，出落得如花似玉。此时，诸儿也已情窦初开，见文姜这般才貌双全，加上她举止略显轻浮，诸儿心中经常生出调戏之意。而文姜生性明丽放纵，又是个不拘泥于礼义之人，言语间的打趣，经常触及贩子间的低俗之事，全然不知避讳。诸儿身形高大矗立，面庞白净，嘴唇红润，天生一副美女人的模样，与文姜在表面上倒也称得上班配。只可惜二人出世在同一家中，身为兄妹，没法结为伉俪。现在他们相聚一处，男女之间毫无避讳，乃至于并肩联袂，密切无间，只差同床共枕了。这也是齐侯佳耦过于宠嬖后代，未能提早加以防备，才导致后代做出违背伦理之事，厥后诸儿身遭殛毙，国度堕入危急，祸端皆源于此。

当时正值秋玄月上旬，婚期日趋邻近。文姜告别六宫妃嫔，前去东宫与哥哥诸儿道别。诸儿设酒接待，两人四目相对，难舍难分，只是元妃在坐，并且僖公还派了宫人在一旁等待，他们没法畅所欲言，只能暗自感喟。临别之际，诸儿靠近文姜的车旁，轻声说道：“妹子多保重，莫忘了‘丁宁’之句。” 文姜回应：“哥哥也要保重，今后定有相见之日。” 齐僖公命诸儿留守海内，本身亲身送文姜到讙邑，与鲁侯相见。鲁侯以甥舅之礼相待，设席席接待。齐僖公的侍从都获得了丰富的犒赏。以后，僖公告别返国。鲁侯带着文姜回到鲁国结婚。一来齐国事大国，二来文姜容颜绝美，鲁侯对她非常宠嬖恭敬。婚后第三天，文姜到宗庙参拜，大夫和宗妇们都前来朝见君夫人。僖公又派弟弟夷仲年前去鲁国，问候文姜。今后，齐鲁两国干系密切。这是后话，临时不表。知名子曾写诗专门报告文姜出嫁之事：“向来男女慎嫌微，兄妹如何不断绝？只为临歧言保重，致令他日玷中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