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落水[第2页/共2页]

“好，军哥，我把孟德水的统统东西都给扔了，墙壁我给你擦三遍，不，四遍。”王保振说着朝嘴里塞着火腿肠。

在渔船的撞击下，救生艇很快就翻了，六人落水。

“哎呦老弟，你很有野心啊。”许军拿酒瓶碰了一下我的酒瓶。

“这，这，这个是，是轻易点。”王保振看了看手里的刀。

“奶奶的，我真佩服这老头，不吃不喝几天了，竟然还不死，靠，有粮，我感觉我们这么耗着他，太不人道了，我想今晚就让他安乐死。”许军说道。

“那好。”王保振咬着牙说道。

我俄然内心伤酸地，上船前一天的早晨在孟德水家吃火锅的景象闪现在我面前，我恍若看到他三岁的女儿喊着爸爸，他的娇妻一脸期盼着家人返来，孟德水就这么死了？

“麻痹的，我要的就是百分之一百的死。”许军冲他吼道。

王保振昂首看了我一眼，神采不悦。

我喝着啤酒沉默无语，明天7条性命又没了，但愿不要再出性命了。

“行，也好，不消脏了我的刀，床边有塑料袋能够用。”许军说。

我朝下看，海里有只救生艇，救生艇坐着六小我，都穿戴救生衣。

许军批示渔船朝救生艇撞，李强拿着钓鱿鱼的铁坠子跑过来，砸向救生艇。

王保振战战兢兢地走过来，“老迈，有事？”

“还没死。”我说。

“有粮，来，喝酒，对了，那两个女人，你喜好哪一个？”许军问道。

船上少了一多数的人，渔船仿佛变轻了，在乌黑的夜色里，渔船向前疾走着。

回舵楼上舷梯时，我脚步如灌铅普通沉重。

“让他去死吧，去死吧！”小豆芽俄然说着说着用脚把孟德水踹了下去。

许军盯着王保振看了七八秒，“你感觉，如果现在把你扔海里去，有多少概率能活下去？”

许军翻了一下白眼，“扔海里的灭亡概率有多少？”

“措置了？甚么意义？现在吗？”

王保振把孟德水放在船沿，喃喃地说道，“船长，你可别怪我啊，你这么半死不活，实在太痛苦了，我是来帮你的，至心帮你，帮你摆脱到极乐天下，那边没有痛苦，也没有剥削和压迫，如果你有来世的话，千万别在破渔船当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