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继续吃瘪[第3页/共3页]

笔迹比对的重点起首天然是顾长亭，裘宝嘉拿出顾长亭常日利用的本子，见上面笔迹有力规整，与那张纸上的笔迹较着有异，因而一个一个持续比对，及到了魏相思这边，却见魏相思讪讪地看着他笑，有些赧然，有些浑厚。

这边教诲完，卢院长便转向本日的事主：“吴先生是沉香会保举来的教员，卢某甚是恭敬，吴先生的学问天然是没得挑，但启香堂不但传授知识，更要讲授生做人办事，这吴先生就做得不太好了。”

“魏相思。”

“既然是这张就好办了。”卢院长转头对裘宝嘉道：“关门，启香堂的门生一个都不准走，把他们的笔迹一一比对，把写这诗的人给我找出来。”

吴青莲忙道了几声“不敢”，又诚心认错：“是吴某失策，多亏院长和掌教明察秋毫，才未冤了顾长亭，不然吴某于心何安。”

最后天然是带了苦主顾长亭出来，又是一样的促膝长谈。

“也并非必然要本子，我今儿见你在书扉上写字了，拿那书给我看看就成。”这裘宝嘉是个心细的，今儿上课时虽甚么都没说，但对课上门生们的举止了然于胸，是故由此一说。

裘宝嘉细心看了看扉页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心中便有了计算，走到卢院长身边，附耳道：“那诗的确是沈成茂的条记。”

卢院长却不肯就此罢休：“那日我听裘掌教说你脱手打了门生。”

卢院长咂咂嘴，又细心打量了魏相思两眼，嘟囔道：“那老损贼的孙子竟长得和他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