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疯子[第2页/共2页]
他悄悄伸手,想去抓个家伙。没曾想谢鸳已先即将铁烛台暗中递到了秦河手中。
眼看局势愈发不好,秦河只得伸开一臂拦在三人面前,然后另一只手从怀里取出明天刚从扈瞎子哪儿得来的银钱。
秦河本想趁此机遇礼服一个。哪晓得那麻彪眼里进了白面,还被砸得头破血流也未曾倒地,反而手持匕首胡乱挥动起来。
当白面散开那一刻,屋里顿时一片昏黄,被白面迷了眼睛的麻彪下认识捂眼。这时,头顶又传来一下剧痛。
另一个匪人叫道。
“狗娘养的!”
只是不等秦河起家迎出去,屋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便在这时,秦河从身后取出一个布袋,“剩下的银钱就在这里……”
麻脸六一家七兄弟,在瘟病中短命三个,活下来的人也都是满脸麻皮,甚是可怖。
可眼下景象,他已经做不了主。
麻脸六只当没闻声秦河的话,不怀美意地看了看秦河身后的谢鸳,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后,越看越感觉谢鸳身材不错——若不申明她是病秧子,定能卖个好代价。
半晌,麻彪规复些许视野,终究沉着下来。
秦河无声一笑:这女人倒是机灵。
见秦河倒在地上不起,麻彪冷哼一声:“装死也没用!”
更何况,他和麻脸六畴昔的干系就不甚密切,前次强行赊账还几乎扯破脸。
这秦河固然每日神奥秘秘,不知在捣鼓甚么东西。
开初麻脸六带着人破门而入,她心中便有了计算——南疆蛮荒之地,这里又是官府管不着的穷户窟,杀人越货的确是家常便饭。
屋里逼仄无处藏身,秦河爬起来后立即将谢鸳护在身侧,朗声斥道:“麻脸六,深更半夜闯门,这算甚么意义?”
壮汉嘲笑道:“老六你这怂包跟这将死之人废话甚么,一刀剁了这杂碎,拿了银钱欢愉去便是!”
“劝你诚恳交代,老子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这家伙来做甚?”
他骂骂咧咧正要出门,忽听到屋外又有动静,顿觉不妙。冲出去时便见到麻脸六与另一个匪人倒在屋外不远处。
秦河眯起眼睛,猜到他必定不会满足。
那谢鸳看似轻荏弱弱,实则也背起双手,抓住了椅背。
那麻脸六姿势张狂,带着两个壮汉硬闯了出去。
秦河说着从荷包里两块碎银抛给麻脸六,而后持续说道:“这是赊账的钱,从速拿钱滚蛋,不然迟误了我和扈四爷的买卖,怕你们吃罪不起!”
听动手持匕首壮汉的话,秦河面子上假装惊骇,手头却将烛台握紧了,只等对方回身就要一击制敌。
麻脸六与另一个匪人被麻彪的疯态吓到,赶紧退到墙角。
“慢着!”
公然,麻脸六话音一转,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壮汉说道:“只不过为了要你这些账,让我兄弟几个大半夜还如此辛苦,我总不能让兄弟们白跑一趟不是?”
语毕,不等秦河答复,麻脸六就一个眼神表示身后的两个壮汉上前抢人。
秦河若死,她的悲惨结局能够想见……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