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中外合资[第2页/共3页]

再说，我这么大一个企业，不能不给职工分屋子吧？盖屋子是要用钱的。另有职工福利，另有市里的各种分摊，你让我拿甚么钱来搞技术改革？”

笑过一通以后，林振华言归正传，他对马胜凡问道：“马厂长，我探听一下，如果给你们厂子注入一笔资金，你有没有掌控在几年以内，比如说三两年内，拿出具有合作力的数控机床产品？我们不说占据国际市场，起码能够占据海内市场，实现入口替代。”

“拉倒吧！”马胜凡不屑地说道，“他们哪会背这个承担。他们花200多万美圆，拿到我这个厂子的控股权。这200多万，就是我们退休工人和下岗工人的安设费。我这些工人，他们看着扎眼的就留下，不扎眼的就一脚踢出去。人家说了，企业不养废人。”

“那都是我们姓马的给人家刻的。”马胜凡哈哈笑着接上话来。这是马季老先生相声里的段子，在当时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了。

“中外合伙是功德啊。”林振华道，“现在各地不都在搞中外合伙吗？”

“可不是吗。王市长是学理科出身的，对产业一窍不通。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跟他说个铣床，他铁定会和洗衣机给弄混了。他才不晓得啥叫设备产业，啥叫重产业，他眼睛里就一个字，钱。啊，不对，是两个字，美圆。”

马胜凡道：“市里的定见也不分歧，新上来的一个督产业的副市长，叫王旭瑞的，他是果断主张要合伙的。对于我提出来的要求，第一条，他说能够把这些裁下来的职工安排到别的企业去。后一条呢，他底子就不睬睬，还说我是老思惟，现在要搞新思惟。”

“看我？”马胜凡惊奇地看着林振华的神采，感觉他不像是在开打趣的模样，便问道：“你如何想起要来看我了？”

“爱听，我就爱听这个。”马胜凡道，“你们情愿评价，我才欢畅呢。外洋的我不敢说，海内搞重型机床这方面，比我们更值得投资的，你掰动手指头也算不出几家来。更何况，其他家你也不必然能够吃得下。不过，我可提示你，你想吃下我们，也有难度。”

“这么说，他看中的就是这200多万美圆？”林振华问道。

马胜凡反问道：“如何，小林，你有兴趣？我在报纸上也看到了，你们汉华重工现在效益好得很，拿出2000万，对于你们来讲，该当不是甚么难事吧？”

林振华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有如许的设法。我们公司现在资金也不是太充盈，主如果我们投了大量的资金在搞大化肥设备的研发，另有冰箱紧缩机出产线的扶植，别的就是在做大乙烯设备的前期研讨，那也是一个吞钱的机器啊，上千万扔出来都见不着影子的。对于你们厂，我的确有点兴趣，因为我们个人也有一个机床公司，不过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出产机床附件，我想借你们的壳，进入机床整机市场。”

“这不是亏蚀买卖吗？”林振华道。

林振华半开打趣半当真地说道：“这就是你马厂长的题目了，你不思进取，躺在功绩簿上吃成本，可不就会被淘汰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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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厂长，实不相瞒，我本来是去青岛看老曹，就是阿谁青年愚公，曹树林。他提及你在这边，还说你们厂子有点变故，以是我就过来看看了。”林振华直言不讳地说道。

林振华跟着马胜凡来到办公室坐下，酬酢几句以后，马胜凡再次问起来：“对了，小林，你还没说呢，你此次到鲁中市来，到底是有甚么事情？没干系，有甚么费事事跟老哥说，我帮你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