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准奏[第3页/共3页]

吉时将至，大玉儿打扮划一来清宁宫，规端方矩地向哲哲叩拜新年，很快娜木钟也来了，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站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海兰珠道：“因为内心甜，嘴巴就甜了，姑姑……对不起。”

婢女们奉了茶，齐齐格命不相干的人都退下，她内心揣摩着，这两人来，该是为了请皇太极称帝的事。

哲哲很欢畅：“是啊，也逼着他吃些。”

多尔衮微微蹙眉，二人和他们的侍从公然在面前下了马。

哲哲屈膝跪下，海兰珠和大玉儿纷繁跟从，昔日大玉儿对皇太极玩闹的那句千万岁，响彻皇宫，震得大玉儿脑袋发嗡，那以后一整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都仿佛占有在耳边。

大玉儿一向自发得，姑姑不像她爱皇太极那般爱着她的丈夫，这一刻她才明白，姑姑的爱，已经超出了男女之情。

多尔衮说：“是啊，代善要我和他们一起，另有其别人，在除夕朝会上，跪请皇太极上尊号。真好笑……”

多尔衮搂过她：“等一等，齐齐格，必然会有那一天。”

她还清楚地记得，客岁元日，扎鲁特氏还在侧宫里挣扎，一转眼，她今先人间消逝，而很快又有人来替代她。

苏麻喇向大玉儿抱怨，大玉儿却说：“将来我们去了紫禁城，要管更多的人，那么大的宫殿，很多少人才服侍的过来？你好好学着些，将来管这些人，都是你的事。”

大玉儿瘫倒在炕头，拉着苏麻喇说：“我的耳朵好疼，我嗓子也疼，明天把一年的话，都给说完了。”

宝清带着宫女捧来主子的衣裳，哲哲一时髦起，亲身为海兰珠梳头，她打量着镜子里的侄女，笑道：“你额娘就是大美人，你和玉儿把她的美都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