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过玩物而已[第2页/共2页]
宋锦茵贝齿划过唇瓣,仅停了一瞬,失了赤色的脸又规复了活力。
来人名唤竹生,是王管家的干儿子,亦是裴晏舟身侧的信赖之人。
“瞧陛下阿谁模样,定是要不了多久,这鸳鸯谱就会真点到你头上,到时那婚事你接还是不接?另有宋锦茵,你预备将她提为侍妾,还是金屋藏娇?”
“嗯......”
悠长未见,除了曾经的周延安,其他的,她都已经忘了模样。
回想起吃药时嘴里的苦涩,宋锦茵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眉眼顺势弯了弯。
现在于她而言,早已没了放不下的事。
可若那夜假山后,同裴瑾之一起的只是浅显的府中婢女,又如何会引得他如此谨慎?
摆布赠与不赠,都不是她说了算。
绕过条条长廊,她的心境终究又平复了下来。
宋锦茵心中一惊,猛地反应过来裴瑾之靠近的启事。
没人信赖她说的话。
男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顺着他的话笑了笑。
可那日话才道了半数,竹林酒舍里,大火突但是起。
“你再说一遍。”
唯有宋锦茵转了身,悄悄巧巧又开了口。
因着惭愧,帝王对林家更加放纵,也对林景修这个外甥非常宠溺。
“锦茵女人你在这呢,但是让人好找。”
宋锦茵身形薄弱还透着孱羸,嘴角虽噙着淡笑,但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浸满了清冷之色。
大略新的恨,便是从那边添的吧。
只是王管家内心总感觉有些不安。
“你那婢女琴技不错,你赠我,我替你收着。”
倒酒布菜都用不上她,她也没需求再留在此处。
若她没有去赴那场约,若竹屋里没有起那场火,阿谁气度轩昂的少年郎,现在该当恰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不过一个玩物罢了,也值当你特地开口?”
旁人不知,但他好歹同裴晏舟了解了数年,也晓得一些周延安的事。
宋锦茵看了看本身受伤的手,虽不知这不便的模样还能服侍甚么,但仍顺势应下了竹生的话。
“对了王管家,奴婢本日从老夫人院中出来时,半路被二少爷拦了下来,二少爷的话奴婢听得不甚明朗,但奴婢记得本身是世子院里的人,以是这事儿,还是得让王管家晓得才是。”
若真来了兴趣要带走她,她连清算打包银钱的机遇都没有,直接就从狼坑掉进了虎口。
“还未,锦茵女人可先去梳洗一番,寄父说了,不过是盯一下炊事,不消女人亲身脱手服侍,且来的也是女人见过的人。”
裴晏舟忍到她及笄那日,终究将她变成了他的暖床丫环。
“想要?”
眉梢一挑,反倒起了些镇静的心机。
再醒来时,面前是浑身透着嗜血之气的裴晏舟,他看着她,神采阴鸷到了极致。
“二少爷。”
“不知世子可回了府?”
乾坤不决,你固然硬气。
......
她去那一趟,不过是为了斩断周延放心中的念想,再道出贰心中真正在乎之人。
宋锦茵从一开端便能瞧出,周延安喜好的人并不是她。
“不如何,只是想提示你一句。”
眉梢还将来得及松开,王管家又听到了更让他不安的话。
男人一愣,倏尔想起,他仿佛已经好久没有瞧见裴晏舟这副浑身凉意的模样。
仿若真的背上了旁人丁中灾星的名头,自责,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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