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022章[第3页/共3页]

“找我这老婆子有甚么事儿？”老夫人靠着罗汉床上的小几，手里握着个暖手炉，连头都没抬。脸上神采很冷酷。

姬无镜吃的很少，只喝了半碗鱼粥。他看上去也不太精力。顾见骊感觉是昨晚累到他了，不由生出几分自责。

顾见骊不由蹙了眉，心想姬无镜这父亲可真不称职。

晚膳后，两个孩子被林嬷嬷带回了后院。顾见骊扶着姬无镜去了西间。

老夫人皱眉，终究抬眼看她，问：“裴文觉欺负你了？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如何俄然率性闹和离？”

“澜澜，慢点……”林嬷嬷抬高了声音。

姬无镜走得很慢，立在门口时手扶在门棱，他低头看着姬星澜，声音沙哑：“我没有？”

顾见骊摇点头，说：“他卧床这几年，昏倒时以粥润胃，并且一日只吃两顿，加起来也不过一碗的量……”

叶云月回了住处梳洗换了身衣裳，又折了返来。

姬无镜摊开掌心，把手递到她面前：“写罢。”

大姬风俗，将要过年的这几日一大师子都要日日吃团聚饭。明日是腊月二十九，她定然是要和姬无镜去正厅的。

一阵悠长的沉默。久到顾见骊觉得姬无镜睡着了，姬无镜俄然又开口：“有话跟我说？”

顾见骊尚不晓得姬星澜不是姬无镜的女儿，只想着促进他们父女豪情才好，忙说：“澜澜把父亲的名字写得很好了，写给你父亲瞧瞧。”

罢了。

到底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由软了心肠。她叹了口气，无法道：“罢了，我和你这孩子置甚么气。当时你年纪小，我想把你放在身边。而当时候府里只要老五没婚配，就把你指给了他。现在看看，你没嫁给他也好。要不然也是守寡的了局……”

到了外间，季夏问：“不喊五爷起来吗？胃里不能一向空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