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精,不是说顺道来看本宫的?”萧无衣一脸嫌弃。
萧无衣一袭白衣,清丽素雅。懒挽发髻,只在发尾处以淡色发带束着。腰间玉带盈盈一握,袖口套了袖箭,更显得英姿飒爽。
容秉承面色一滞,“没甚么事,就是小宫女与小寺人吵了一架,仅此罢了!对了,你饿了吧?我顺道去了一趟小厨房,你不能吃油腻的,先喝点粥暖一暖再说!”
孟德年仓猝躬身道,“公主多虑了,皇上没想着如何样,就是让老奴顺道过来看看,公主是否有甚么需求?想吃甚么想喝甚么,公主固然说!御膳房那头,随时筹办着!”
正说这话呢,外头便传来孟德年的声音,“公主!”
“这意义是……我已然成了笼中雀?”萧无衣“咣当”一声放动手中的汤勺,“归去奉告萧召南,若真的但愿我好起来,就让他离我远点!没有他的处所,我才会活得好好的!”
“我母亲入宫了?”容秉承一怔。
“我晓得!”容秉承抿唇,“你先吃点东西,吃完就去躺着,莫要扯动伤口,免得再出血!”
“公主另有甚么叮咛?”孟德年一愣。
“苏氏现在是罪人,只能放在冷宫里。”孟德年青叹一声,“说来也是因果报应,她让人烧了冷宫,谁知最后自个也出来了!”
萧无衣点点头,“你是给活人看病的,我是给死人看伤的,这点事儿我还能不清楚吗?放心吧!何况这伤口,一点都不疼,就是行动有些不便利,倒也不难受!”
“是!”孟德年点头,“这案子还没结,以是那些尸身啊,物证之类的都还在冷宫里一并放着!皇上说,公主最不喜好旁人动了她的东西,是以您不说结束,皇上也没敢让人烧了那些死物!”
“如何是你来传话?”容秉承猜疑的打量着他。
“方才外头如何了?”萧无衣问。
孟德年当然晓得萧无衣的意义,从速跑到门外候着!
容秉承神情踌躇了一下,而后满脸不放心的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又转头多看了她两眼,见着萧无衣正低头喝粥,这才松了一口气往外走。
见着容秉承走了,孟德年靠近两步冲着萧无衣行了礼,“公主!”
进了冷宫,孟德年直接带着萧无衣进了僻静的一间殿宇,外头守着几个侍卫,里头摆着此次案件的统统受害人尸身,包含烧焦的和没烧焦的,乃至于苏叶他们这些人的尸身,也都在里头放着!
婢女来给萧无衣擦了身子,而后谨慎的穿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