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第2页/共3页]
惊醒过来的淑贵嫔“扑通”一声跪伏在地:“陛下,臣妾绝未对温阮说过这些话啊!”
“这么多年,臣妾熬呀熬呀,总想着等显儿大了,就好了,太子不在宫中,臣妾便只是一个替人,那陛下也该分些恩泽给臣妾的孩子吧?陛下待显儿好极了,好到臣妾生了妄图,觉得我们母子能有出头之日。”
温阮叩首道:“臣女不敢说。”
“可臣妾从未想到过,侍寝那日,陛下唤我,月儿。”
温阮轻握了一动手心,半低着头不出声,像是吃惊了普通。
皇后拦着温阮往身后藏了藏,挡着文宗帝的目光,静声说:“淑贵嫔胡言乱语,惊扰陛下,是为极刑,阮阮无辜被连累,怕是吓着了,臣妾这便送她出宫,回府疗养。”
温阮这套操纵给淑贵嫔干懵逼了。
遵循狗血言情剧的套路来讲,这会儿淑贵嫔的回承诺该是:淑贵嫔悲怆而绝望地看着文宗帝,她清楚,文宗帝这会儿等的答案是:淑贵嫔本身。
“陛下你晓得那些夜晚臣妾是如何熬过来的吗?晓得臣妾的头发,是何时白的吗?”
文宗帝的神采已经丢脸到了顶点,那是真正的雷霆之怒,似是稍有任何声响,都能激发一场啸动。
温阮还是规端方矩地跪在原地,笔挺着后背,微沉着双肩,等着淑贵嫔回话。
但是,一旦淑贵嫔说出了这个答案,背上了这口黑锅,她离死也就不远了,狐妖之术魅惑君上,死一百次都不嫌多,更不要提那画上另有药。
“你敢做不敢认么!”淑贵嫔喝声道。
文宗帝这话问出来,中间的皇后都打了一个寒噤,暗自为温阮捏了一把盗汗。
因为文宗帝仍信赖温阮不会晓得他与阮明月的旧事,他料定了靖远侯不会将此事奉告温阮,那么画卷,也就不会是温阮搞的鬼。
文宗帝面色微寒:“他说甚么了!”
“回陛下,三皇子殿下说,臣女不识好歹。”温阮低头,“可臣女实不明白,此事如何就是臣女不识好歹了。”
这般策画下来,只能是淑贵嫔了。
满室俱寂。
卖的过程大略是如许:陛下啊,那满腹毒计的温女人先是找了臣妾和三皇子,早有预谋地想要暗害于陛下您,臣妾与三皇子拒不承诺,又是以事严峻未拿实证前不敢报于陛下,现在这画轴之事,明显就是温女人所为,必然是她暗害陛下龙体啊!
她放心肠等着。
因为全部后宫里跟阮明月生得最像的人就是她嘛,她不成劲儿造谁来造?
被打得颠仆在地的淑贵嫔带着豁出去不管不顾的猖獗,嘶喊道:“是我疯言疯语还是陛下不敢承认?你想让温阮进宫侍驾,何人不知!你觉得你不说便能撑得最后一点遮羞布不掉吗,你错了!大家皆知你有悖常伦,不顾道义,是为不耻!”
“贵嫔娘娘问臣女,可喜好宫中,臣女说,自是喜好的,但臣女是个眼皮子浅的人,更眷恋家中。臣女不明白贵嫔娘娘此话何意。”
那样的眼神像是一条毒蛇在盯着你,盯得你自脚底到手心,浑心发凉。
因为阮明月这事儿,是文宗帝真正的逆鳞。
淑贵嫔的崩溃。
“是甚么?”文宗帝。
皇后在中间听着她这番鬼哭狼嚎,冷静地问:“mm这话本宫倒是听不明白了,你是想说,阮阮画了幅你的画像送给陛下,让你深得陛下欢心,然后是为了害你?”
文宗帝往前倾身,看着淑贵嫔,冰冷的眸子里有如霜刀般的暖色:“那你要如何解释画卷之事?”
不肯意背锅的三皇子他妈判定地把温阮卖了。
“那真的不是臣妾所为啊陛下!”
那小模样看上去要多委曲有多委曲,委曲里头还夹着几丝倔强,倔强里再带着几分不幸,整了个扇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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