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母子冲突[第2页/共2页]
路老夫人闲闲地饮着茶,过了半晌,放下茶盏,唤了身边服侍的春荷道:“这君山银针不错,是今季送来的新茶?”
如果手腕上的扭伤能够算的话,那她还真有不适,但这戋戋扭伤,是劳不得神医台端的。
到了路口分岔处,玉瓷本欲同她告别,谁知她竟然叫住玉瓷:“你到我屋子里去,娘有些话要同你说。”
老夫人看她一眼,没说话,只让她搀了,缓缓往内院走去。
路谦之却对老夫人的怒意视而不见,只轻咧唇角,嘲笑一声:“甚么意义娘不是最清楚了么,谁晓得这是不是三年前的汗青重演。”
“闭嘴!”老夫人怒喝一声,顺手操起桌上的茶碗就朝他摔去,瓷碗撞到他胸前闷响一声,茶水很快在他的袍子上晕出一摊暗色。“嘭――”撞在大理石空中上的瓷碗很快四分五裂,声响刺耳。
这么一说,就很明白了。她是担忧男女有别,感觉秦艽是个外人,年纪又不大,怕他对玉瓷有非分之想。
“我让下报酬你安排宿处,秦兄跟我来。”路谦之见老夫人也开口留人了,神采好了些,忙唤秦艽跟着本身出去了。
这路老夫人的反应可真是奇特,对秦艽的态度也是一变再变,不晓得她为甚么不答应秦艽为本身诊断。玉瓷心中细细考虑,她莫非是担忧秦艽发明本身失忆的事?
婆婆都没开口,玉瓷是没资格说话的,而路谦之与秦艽也不知该如何突破沉默。是以三人不约而同地抬眼去望这个家的仆人――路老夫人。
玉瓷忙上前搀了她:“娘,我送您回屋。”
秦艽略有些难堪,望着路谦之道:“但是谦之兄……”他想了想,又摇点头,“既是二夫人无碍,便当秦艽多事罢。”
“可恰是谦之不在府中的这几日二嫂就好了,这也一定太巧了吧?”
老夫人见他不再对峙,长叹口气接着道:“秦先生莫怪我无礼,玉瓷虽是我路府的媳妇,但毕竟未与景之行过伉俪之礼,如果身子不虞,自有府中大夫诊断。秦先生年纪还轻,又不是府中人,要为玉瓷诊治,多少有些不当,还望先生明白我的思虑,多多担待。”
厅中遽然温馨下来,连屋外细雨的滴答声也声声入耳。没有人先开口,秦艽与路谦之互换了几个眼色都无疾而终,而玉瓷从始至终都是一脸茫然,至于老夫人,她旁若无人地端起茶水浅品起来。
“嗯。”她点点头,“转头给各房都送去一些。对了,”像是想起甚么,望向秦艽,“秦先生归去时也捎上一些。”
路老夫人闻言,眼梢一挑,冷冷睨了玉瓷一眼,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得,得,这劝架呢,你干吗把锋芒指向我?你们爱吵就持续吵呗!玉瓷再未几言。
老夫人这才想起另有客人在,稍作沉着,朝秦艽苦笑:“让秦先生见笑了。先生便在府中闲住几日,今晚设席为先生拂尘。”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