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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往事沉浮(7)[第2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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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简带着我进了馆长的办公室,上来就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也从速跟着鞠了一躬,馆长看到我们两个并没有太多的惊奇,而是很天然地号召我们坐下,还给我们倒了水,完整没有教员的架子,反而像很熟的亲戚之间一样,她驯良地笑了笑,问道:“阿简,找我有甚么事?”

于简沉默了一会儿,俄然问道:“她是亲口说的辞职吗?”

我捂着脑门疼得倒吸冷气,气急废弛地低声骂了一句,还是急仓促地跟上了他。

“到底是甚么……到底是甚么?”堵塞感并没有因为于简的话而减轻,我另一只手紧捂着脖子,有些无助地看向于简,他低头一向反复着那首诗,汗珠也顺着额角滑下来,就在我将近晕死畴当年,他俄然抬开端来,眼神都亮了几分,又抓着我的肩膀喊道,“我晓得了,是二简字!”

馆长叹了口气,持续说道:“要说她俩有甚么干系……我记得当时她们仿佛住在同一栋宿舍楼,并且还是对门,当时那栋宿舍楼是教员同窗混住的,我当时也住在那栋楼。”

本来她真的和于简是亲戚,我一时候有些惊奇,不过想想也没那么难接管,因为于简也是那种书卷气味很重的人,如许看来他们俩还真有几分相像。于简见我没再说甚么,再次拉起我往宿舍跑。

“诗意人生;雅兴之意;人乍而得;人下自知……这甚么乱七八糟的?这啥意义?”我白了他一眼,凑上去细心看了看,喃喃念了一遍,还是感觉完整不明白。能够我就是个典范的工科男,不懂这些阳春白雪。而这类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于简必定比我更在行,因而我又把题目抛给了于简,“这都写的啥?”

我有点惊奇于馆长这么亲热地称呼,莫非她和于简之前就熟谙?我扭头看向坐在我中间的于简,仿佛对这个称呼习觉得常。他微微点了点头,直奔主题:“我们此次来是为了一个叫刘文丽的教员。”

我点了点头,感觉于简说得有点事理,这首小诗和校史根基上连半毛钱干系都没有,就像是硬生生搬上来的一样,而如果真的是如许,那是藏头诗的能够性就很大了,但是……如果真的是藏头诗的话,不就是“诗雅大家”吗?这岂不是更说不通了?

本来我们那间宿舍是阿谁刘教员住的?那么阿谁女鬼会不会是她?不过如果真的是她,不就证明她已经死了吗?我赶快问道:“那刘教员现在住哪?”

一时候我感觉脑袋都要炸了,倦意铺天盖地般的袭来,加上舍友规律的呼噜声,我沉沉地叹了口气,连爬上床的力量都没有,几近想直接在地上打地铺睡。于简明显也怠倦得不可,利索地爬上床,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于简也发明了这个题目,他低声喃喃念了几遍,仿佛还是没能弄明白此中的含义,终究也沮丧似的叹了口气,合上了校史,有些有力地指着封面说道:“这首诗的作者叫刘文丽,明天我们找她问问再说吧。”

“再等等,我顿时就能弄明白了……”于简用力捏着我的肩膀,语气很孔殷,又带了些哀告,不过八成不是对我说的,此时我估计本身已经面色发紫,顿时就要不省人事了。

说罢他的目光落在了挂在我脖子上的那块玉石上,我也顺势低头看了一眼,发明那块玉石竟然不再是黄色了,而是血红色,看起来非常的诡异,不过我还是接着问道:“你和馆长很熟吗?”

于简白了我一眼,仿佛在抱怨我如何这么多题目,还是说道:“她是我姨。”

于简面无神采地瞥了我一眼,较着就是在说“我就晓得你看不懂”,没有理我,而是持续死死盯着那首诗,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觉不感觉,这有点像一首藏头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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