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目的[第2页/共2页]

赵嬷嬷俄然笑了笑，道：“你很多次想问旧主子发卖去哪了吧？”

不谨慎的了局，梅氏已是活生生的例子。小闲用力点头。

本来你在粥里放茴香，那么肯下本钱，难怪十郎除了你，谁熬的粥也不吃。腊肉恍然，嘴里却道：“你还不晓得呢，小蹄子但是大有来头的。府里没了梅姨娘这一号人，多少丫环发卖的发卖，死的死，就她毫发无损，还能进我们这院子。”

赵嬷嬷有三十多了吧？就这年纪搁当代也是剩女，何况是这个晚婚的期间，别人到她这春秋，早就当婆婆了。只是不知她为甚么不结婚，莫非是夫人舍不得她，不放她出府吗？

“不消干活了吗？”赵嬷嬷不知何时呈现在门口。

孙大娘又病了，气的，早晨也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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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嬷嬷含笑恭敬应是。

仆妇们向赵嬷嬷施礼。孙大娘停下脚步，施礼后禀道：“嬷嬷，这小蹄子真是不听话，我经验经验她。”

赵嬷嬷感遭到陈氏的不解，解释道：“孙氏病好了，还是由她熬粥。”

腊肉也瞪眼，道：“我如何晓得？”

小闲拈了一块果脯往嘴里送，在厨房做事就是好，向来不缺零食。

腊肉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就挡在门正中，小闲跑不出去。

孙大娘退了烧，挣扎起床，脚步踏实出了门，劈面一阵风，只觉酷寒彻骨，不过两三天工夫，就入冬了。

她病体初愈，一番狠恶追逐，脚软得支撑不住身材，靠在墙边只是喘气。

没病？没病如何让请大夫？腊肉讶异。

另一间屋子，小闲与赵嬷嬷相对而坐，赵嬷嬷道：“可别想着偷懒。你虽有些小聪明，到底年纪小，还差得远呢。”

小闲总算摆脱白菜的窘境了，每餐只熬这一锅粥，菜肴自有别人服侍。不过叶标挑食得紧，经常只吃白粥，肉菜没有动筷，无缺无损撤下来。

孙大娘深思半晌，道：“她要对于我们，有的是手腕，那里用得着这些。”

忆当年，魏国公府只要这位十八娘子是嫡出，长辈寄予的厚望，姐妹们各怀机心的妒忌，内宅那些事，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哪。

陈氏坐在食案侧边，叶标坐在食案正中，拿勺子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随即皱了皱眉，道：“没有中午的好吃。”

孙大娘披被坐起来，恨声道：“在粥里放一指甲大小的茴香，十郎君是以吃得香，我才得以保了五年的安稳。不知那小蹄子放甚么，如何利诱十郎君的，让他对我辛辛苦苦熬的粥那么嫌弃。”

赵嬷嬷道：“你病了，没人代替你的活计，我让小闲代替你几日，现在你返来，接着干你本来的活吧。”

这话就谈不下去了。跟这些人说话真没劲。孙大娘别过脸去。

小闲嘻嘻笑，道：“我给嬷嬷养老送终。”

凭夫人对她的信赖，撤换几个看不扎眼的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府里真正说话的人但是夫人。

赵嬷嬷看她，道：“没一点正形。你要学我的技术，可有想到结果？”

真有甚么大来头，早就进夫人房里服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