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离别[第1页/共4页]

傅怀感喟，只得由了他。

“甚么？”傅怀手中的竹剑蓦地愣住。

铁斩低头沮丧地点头，又看看天气，又探头探脑地往里看，但是两只脚倒是一动也不敢动。因为龙城少爷叮咛了：“你就给我站在这里，一句话不准说，一步也不准动。”

铁斩张了张嘴，又用手指了指内里。

“杀。”傅怀刻毒隧道。

傅龙城长剑上紫芒大盛，再向展倾城、展红颜刺去。傅怀与傅青书亦从旁侧也向两人攻去。

龙城的剑指着展红颜，展红颜与展倾城并肩而立，唇边鲜血淋漓，却还是笑：“想不到，灭我斩花宫的竟会是我们的爹爹、哥哥和侄儿，所用的，更是我们斩花宫的紫玉心法，姐姐，你说好笑不成笑。”

龙城和龙玉跪在地上，对望一眼，都松了口气。

藤棍带着风声，在龙城年青而紧致的肌肤上，刻印出一道道青紫肿胀的伤痕，渐渐地扯破着肌肤，滚落血珠。

小厮铁斩在院门外探头探脑，龙城瞧着他，内心就不由感喟，果然，铁斩已经猫着小腰跑过来跪下，龙夜、龙裳见了铁斩，已是晓得他要说的话，待他跪下，张口，两人亦异口同声地学道：“少爷，您练武的时候到了。”

“如果他日，展倾城也风险江湖，孙儿必然将她亲手诛杀剑下。”傅龙城顿首。

傅怀一愣，龙城已经叫道：“不要。”

傅怀再喝：“王福，传家法。”

痛，通入心扉。即便多少次经历，疼痛的感受还是是那么清楚，并且更令人畏缩和惊骇，但又必须禁止着畏缩和惊骇，忍耐，只是忍耐。

傅怀冷冷地看他一眼：“滚到边上去。”

傅龙玉欠身禀告：“龙玉幸不辱命，统统来犯之敌，皆拦杀于大明湖三里以外。”

龙夜就感觉仿佛有甚么不好的事情。

“真的？”傅怀将目光落在龙城身上。

午餐的时候，龙夜和龙裳想去娘那边，二哥龙壁去请了爹的话，返来时眼圈就是红的，龙婆婆来带着两个孩子，搂住了，就是一个劲地哭。

龙城略点头：“未得爷爷叮咛，不成上药的。”看龙玉顾恤的神情，笑道：“幸亏大哥说得及时，只是挨了几下，完整不碍的。还是先练功吧，如果一会儿爷爷来查，那但是不好交代了。”

玉颜竭力浅笑着，神采惨白，唇上倒是鲜红，她握紧丈夫的手，另一只手，握紧了龙城：“龙城，今后替娘照顾你爹，照顾弟弟们啊。”

“爷爷。”龙玉欠身：“龙城……”

龙壁、龙羽、龙星和小卿等弟子一起欠身应是，龙夜也应了一声，仄仄地没有精力，龙裳还是笑嘻嘻地。

“龙城的紫玉神功已经功成，孙儿才会被龙城震飞竹剑，爷爷明鉴。”龙玉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痛，仓猝解释。

两天后，龙晴回府，娘已入土为安。

傅怀、傅青书、傅龙城这才松了口气，等两个孩子又都安睡了的时候，天气已近五更。

“妖孽，果然是妖孽。”傅怀大怒，震惊着。手里的剑倒是不管如何也没法刺向展倾城的身材，展倾城的脖颈上，紫玉的小兔子晶莹地闪动着光芒。

“是。龙晴不孝。”龙晴叩首，龙城进了房门，房门又掩上了。

俄然“当”地一声，人影倏分，龙玉手中竹剑已飞了出去，龙玉微怔，龙城手中持剑微微一笑，俄然面色一变，屈膝跪隧道：“爷爷。”

长剑叮当响处，展倾城与展红颜节节败退。展倾城武功差展红颜很多，傅龙城对展倾城剑下包涵。

龙城瞥见跪在院子中的龙晴，蹙眉，倒是忍了：“天明，我和爷爷、爹爹要出门去，你好好顾问龙夜和龙裳。”

龙玉和龙城屏息凝气，哪还敢再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