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签名18[第2页/共3页]

“来人答道：‘是朋友。’我用灯靠近他们，看清楚走在前面的是位身材魁伟的印度人，满脸黑髯毛长得几近垂到了腰部，除了在舞台上，平时还向来没见过像他这么高的人。别的那小我则非常矮小，胖得圆滚滚的，缠着大黄包头，手里拿着用领巾裹着的包。或许是因为夜寒，或许是因为惊骇，他满身颤栗，特别是他的手，颤栗得很短长，像是得了疟疾一样。他不住地左顾右盼，两只小眼闪闪发光，好似一只钻出洞外的老鼠普通，想到他即将死于非命，真有点于心不忍。但是当我一想到那些财宝，它们将使我一夜间变成财主，我就刻毒地撤销了这个动机，当他瞥见我是白种人时，不由眉开眼笑，乐颠颠地向我跑来。

“‘这些都是他一小我想出来的。我们和莫罕密忒？欣克一块在外边站岗吧。’

“到了第三天早晨，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细雨。在这类气候里，一站几个小时，真是心烦无聊。因而我又试着和那两个印度兵相同，可他们对我还是爱搭不睬的。零晨两点的时候，例行巡查稍稍突破了这里的沉寂，以后又统统还是。既然他们不肯意和我说话，我只好自寻消遣。我放下枪，划着洋火扑灭烟斗。正在这时，两个印度兵蓦地向我扑来，一个抢走了我刚放下的枪，把枪口对准我；另一个用一把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说只要我动一动就用刀堵截我的喉咙。

“‘那么，我们两人也一道赌咒：你将获得财宝的四分之一，这就是说，我们四小我，每人均匀一份。’”

“艾伯杜拉轻声叮咛道：‘先生，请您按例查问他们。但别恐吓他。然后把他交给我们带进门里，你在外守着，余下的事我们来干。把灯筹办好，以免认错了人。’

“他答：‘那边面有两件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它值不了几个钱，但我却舍不得抛弃。我不是乞食的乞丐。真的。求您让我在这儿暂住两天吧，过后，我必然会酬谢您和您的长官的。’

“他说：‘先生，您想，如果批示官捉到这小我，结局不过是他被正法，宝贝充公，谁也甭想捞到一个钱。而现在他已然落在我们的手中，为甚么我们不代庖处决了他，然后把那些宝贝平分给我们四小我呢？它们足能够把我们每小我都变成财主。宝贝充公和归了我们，实在还不是一样？这四周再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外人。这个主张如何样？先生，您得明白表态是和我们合作呢，还是你我反目成敌。’

“我答道：‘只要不风险城堡的安然，我情愿如许赌咒。’

“那位个子更高、人也更凶的名叫艾伯杜拉？辛格的说道：‘先生，听着！现在只要两条路供你挑选：要么与我们合作，要么就死。因为这件事情太首要了，我们谁也不能踌躇。要么你城心诚意地向上帝赌咒与我们合作；要么我们今晚就把你的尸身扔到沟里，然后过河投奔我们的叛军兄弟去，除此，再无其他路可选。是生是死，你选哪一条？只能给你三分钟的时候考虑，因为时候紧急，我们必须鄙人一轮查哨时候到来之前把统统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