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爬烟冲,挨鞋底[第2页/共2页]
“晓得了,翠儿你爸爸回了,是不是该给爷爷一点过年钱啊?”辜一贵的内心欢畅起来。
川中人把那种想打儿媳妇主张的老公公叫做爬烟囱的。不晓得这爬烟囱和那种不要脸的事如何就扯到了一起,归正一代一代的川中人都这么叫。
惹得一帮小孩子跟在他屁股前面喊:“黑油罐,背喇叭。喇叭响,屁股痒。屁股痒,放大屁,把你娃娃冲到北京去!”
这不要脸的辜一贵该死挨鞋底板打。
女人说要带着人来清算辜一贵,辜一贵吓得一个月没敢上街。
用心干活的梅若雪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就感受屁股前面痒痒的像有东西在爬。初夏时节,地里到处是毛毛虫。梅若雪觉得有毛毛虫爬到屁股上了,反手就把挖棉花苗的镰刀拍畴昔了。
“爷爷,我爸爸明天返来了,喊你和奶奶过来吃夜饭。”没到家门口,孙女翠儿就在路边喊他。
梅若雪那滚圆紧实的屁股就在辜一贵面前晃呀晃的,晃得辜一贵内心兵荒马乱的。
“给你一个狗屁,你就晓得要钱。平时也不见你给我一分钱花呢。”翠儿是辜一贵小儿子辜学高的二女儿,她很恶感的瞪了辜一贵一眼,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回家去了。
当时候去辜一贵家看电视还要收钱,五分钱一次,还得本身带板凳。
梅若雪蹲在前面挖棉花苗。辜一贵跟在前面把棉花苗往筐子里装。
当时候川中人还种棉花,棉花还是很首要的经济作物,每一家都很正视的。
鼎新开放后,心机矫捷的辜良玉就带了一帮人出去搞修建。
不过这辜学高黑是斑点,身子骨结实,力量也大,不像他那矮墩墩的哥哥姐姐。一到早晨坐他们家门口,就跟门上贴的门神爷张飞一个样。
辜一贵输了钱,内心不痛快,黑着一张老脸往家走去。
川中人的看法里,鞋底板打人是很大的欺侮,传闻挨了鞋底板打的人要不利三年的。
那辜一贵一双眼睛就落到女人的胸脯里去了。
辜一贵个子不高,人长得精瘦精瘦的。他不但面皮黑,并且左脸上有一个两指宽的玄色胎记。村民叫他黑油罐也是有些名副实在的。
满山都是干活的人,这辜一贵爬烟囱,挨鞋底的事很快就传遍了车车山的角角落落,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当时候,辜一贵骑着一辆二八圈的减轻自行车,车屁股背面放着剃头的家伙什,肩膀上挎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
儿子出门了,就剩下儿媳妇带着孙子在家。这一向惦记的老公公可就逮着机遇了。
平常跟村里的那些婆娘们调笑打闹,嘴上占些便宜也就罢了,他还爱脱手动脚。
辜一贵和儿媳妇梅若雪一起种棉花。两小我都在苗田里挖棉花苗。
这辜一贵着名一个启事是他整天装得人五人六的,另一个最首要的启事是他好色。别人固然长得不如何样,但是看到标致的女人家婆娘家,那是眼睛放光,嘴流口水,跟饿了五六天的饿狼一样。
暮年间,辜一贵在车车山四周几个村镇还是有些名誉的。
那刚出月窝子的女人正哺乳呢,胸前鼓鼓的一团,的确就要把胸前的衣服胀破了。
辜一贵倒是放不出把人冲到北京去的大屁来,不过他还真是有一种高人一等,沾沾自喜的感受。
那女人就不干了,顺手把中间放着的洗头过的脏水就泼到了辜一贵身上。
说是哄孩子,那手就不诚恳了,就往人家女人胸前蹭。
请收藏本站:m.zbe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