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云渊攀凤1[第2页/共3页]
余下四人鱼贯走上马车,便见一个双十韶华的女子从楼里迎了出来。
反对缔盟的曰“堂堂天朝大国,岂能媚下和盟”,反对北伐的曰“蒙成、北海攀亲必是共同进退,而我朝初立,国势尚弱,岂能两面拒敌”,反对不缔盟只屯兵的则曰“此举过于保守畏缩,反受制于人”。
那刻还不到中午,是以店中客人不过三五个爱酒的老主顾,并未对五人多减轻视。五人跟着谢茱悄悄穿过大堂,上了二楼,然掉队了一间临街的雅间。
“啧啧!”华荆台斜着眼睛看他,“八弟你这会倒是想起你是堂堂大将军了,常日里又哭又闹的时候如何想不起你都二十出头的人了。”
未时安好远出宫,携着贵重的贺礼,领着众随行官员启程前去蒙成。而皇逖、丰极、白意马、华荆台、风独影、南片月几人倒是一向送出城外。
“到了。”南片月先跳下了马车。
南片月语塞。
等脚步声远了,白意马笑着道:“这女人倒像个宜家宜室的。”
百官定见纷繁,但说来讲去可总结为三种:一是在蒙成与北海当选一名缔盟或攀亲,以杜孤势;二是先发制人,北伐北海,再攻蒙成;三则是既不缔盟亦不北伐,只屯兵边城以防万一。
听了白意马的话,南片月脸红红的,睁着圆圆的眼睛,似个十5、六岁的少年般又是害臊又是欢乐地抓着白意马的衣袖问道:“五哥,你是说你也中意谢茱是么?”
“等八弟娶了妻,就只剩四弟你了。”皇逖目光望向丰极,模糊带着劝戒,“四弟你年纪也不小了,早点选个好女子成了亲的好。”
在八道或严肃或评价的目光下,那女子神态落落风雅,目光先落在南片月身上,眼神交会之际眸中漾起一丝欢乐,然后转向皇逖、丰极、白意马、华荆台盈盈见礼:“几位内里请。”她明显是晓得几人身份的,但神态语气既不过分热忱,亦不决计冷酷,梨窝微露,如午后清风,带来恰到好处的温馨。
“当然是我娶她!”南片月拍桌而起,举头挺胸,扬眉瞋目,大张威势,“我堂堂大将,莫非还娶不起一个女子不成!”
马车行了一刻钟便到了一座酒楼前。
皇逖、丰极、白意马顿都冲着幼弟美意的轰笑着。
“唉呀!”华荆台拍了一下脑门一副蓦地想起来的模样,侧首看着南片月,“小八,六哥都忘了你是个大男人了。唉,你一贯就会哭闹撒娇像个孩子,若你与她结婚,那可不就是你跟了她,她带着你嘛。”
“几位请稍坐,酒菜半晌就来。”谢茱为几人斟上茶水后带上门拜别。
想着这女子很有能够成为八弟妹,因而四个做哥哥的都目光炯炯的打量着。
朝议从大朝晨一向议到大中午,三方各有各的理,激辩不休,最后还是天子开了金口,才让闹哄哄的金殿温馨下来。
“谢茱,楼上另有雅间吗?有的话给我们来一间。”南片月问那女子。
东始修先曰“天下初定,贵在承平”,又道“邻国有喜,自当相贺,此为礼节”,再来即言“堂堂天朝大国更应胸怀宽广宇量恢宏”,是以他决定派安好远出使蒙成,一来贺蒙成王与北海公主大婚,二来以示我朝敦睦之意。
“天然是有的,请几位随我来。”谢茱笑答,并前头带路。
“是啊。”白意马揉揉南片月脑袋,“五哥本来想着酒坊里出来的女子定不安份,可本日一看,这谢女人端庄风雅,你若能娶了她……”他说到这微微一顿,目光望向几个兄弟,然后带着模糊的感喟道,“八弟如果娶了这位谢女人,日子定是过得平顺安宁,几个做哥哥的都要恋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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