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收徒，传艺[第2页/共2页]

提及来这两兄弟也算命途多舛，他们是一对双胞胎，出世时因为四只眼睛的奇特边幅而被乡里视为妖孽，但父母都是浑厚仁慈之人，并不以儿子的奇特为忤，含辛茹苦地哺育他们兄弟两个。垂垂地两人又揭示出另一宗奇特之处，身躯直如充气般长大，才几岁的孩子竟然高过平常的成年大汉。如此一来，乡里之人对两兄弟更侵犯怕，纷繁冷淡了他们一家，即便左邻右舍也很有些老死不相来往的意义。在方氏兄弟七岁那年，他们的父母染上时疫双双病逝。乡里之人皆传言是这对妖孽兄弟克死父母，鼓噪着要将他们摈除出村庄。

正因如此，不过数日风景，两人的工夫竟已跨进门槛靠近小成，令李靖这做徒弟的心胸大慰。

李靖又好气又好笑地将一众仆人婢女遣散，命人收了猎物，便带着方弼和方相来见过父亲。

李秉直虽是见多识广，但初见方氏兄弟时也很吃了一惊。待听儿子陈述了两人的出身，倒也很有怜悯之意，叮嘱李靖好生对待他们，不成以平常仆人视之。

李靖笑道：“先前我们打的阿谁赌不过是个小小的打趣，我之以是将你们兄弟带回府中，实是有一件事欲与你们商讨。我看你们两兄弟天赋异禀，若练习技艺，将来必然成绩不凡。我固然只大你们一岁，但在技艺一道上却很有些自傲，是以故意收你们两兄弟为徒。却不知你们兄弟二人是否情愿？”

在这个端倪如画的小丫环面前，方弼和方相都现出些束手束脚的拘束模样，向着她憨憨地笑了一笑，一齐问候了一声：“兰姐好！”便不知再说些甚么。

方弼和方相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呆瞪着八只眼睛对着李靖发楞。

晚餐后，香兰带着由头至脚焕然一新且酒足饭饱的方氏兄弟来到李靖居住的院子里。李靖正在院中的石凳上闲坐，香兰唤了一声“少爷”，见礼后站到他的身边，方弼和方相则并肩站在李靖的面前。

李靖和香兰一起笑了起来。李靖摆手道：“头早磕得够啦！你们两个起家，我现在便传你们技艺。”

对于方弼和方相来讲，这门工夫却似为他们量身订造。两人的天赋异禀自不必说，更可贵的是结壮至极，但凡是李靖要求他们做的各项功课全都一丝不苟地完成，不管如何必累也毫不打半点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