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酒站[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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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敌是白日黑天都在干,白日骚扰风险大,仇敌会追出来,那就早晨骚扰,一样是三个班轮班,每天太阳落山前靠近,入夜后往工地上打黑枪,逼着仇敌早晨歇工,耽误它的工期。
“那你还喊?”
一个隆冬的午后。
一个声音俄然响起在身后:“你小子如何来了?”
翻岭穿沟,一向往南走,小豆没想到九排的一二三班还要每天轮番到青山村去种地,难怪那些庄稼绿油油的都没荒。据马良说,在青山村以东,绿水铺和落叶村来路的交叉口四周,另有个常驻预警暗哨,也是一二三班排班轮换,即便没有在青山村碰到他们,如果一向往东走,也不会因为第一次来而找不到九排。
……
考虑到轮班的兵士们太怠倦,以是绿水铺方向直接被放弃了,落叶村方向开建最晚,以是揪着这里号召。
明天三班轮值去照顾青山村的庄稼,石成的一班留在了驻地盖新屋,而刘固执的二班轮到了三个班整天盼着的任务,打黑枪。
“干吗来了?”马良懒洋洋地走近。
瞄着目标的兵士手心直冒汗,目标间隔不近不说,还是在人堆里晃来晃去的,别说是他这个新兵菜鸟了,就是换做老兵来打,不是好枪法也不敢开这枪,太轻易误伤民夫,民夫都是被逼的同胞,下得了手么。
半岛东侧,穿戴衬衣的胡义坐在树荫下,展开了一张纸条,笔迹跃然眼底:
李响端着牌子边往回走边看,他也认得一些字,只是不明白这个‘九站’为甚么被班长写成了‘酒站’,错别字?九字不难写,班长熟谙的字仿佛比本身要多吧?他如何能够犯这么简朴的弊端?想不通!但是李响的脾气决定了他没有当场扣问,履行号令得了,归正字分歧音也同,没辨别。
穿过开阔地,终究看到了掩蔽在绿色中的一个半人高修建,暗堡。主体挖进地下,粗原木撑边角,内部也支撑了立柱,顶部用原木纵横铺了两层,然后重新覆土,像是个大坟包,表面又遮了植被,东西北三个方向有射击察看孔。按照形状范围来看,内部面积仿佛不小,起码十几个平方,完整节制了半岛入口范围。
一块又一块庄稼,高凹凸低错落,绿油油地围拢在废墟周边。
“管得着么,我拿它当枕头睡午觉。”
来到空位中间的独一一棵大树下,一根钉,一把锤,叮叮铛铛几声响,将木牌钉在粗大的树干上,‘酒站’两个炭黑大字看起来非常夺目,小小的河边半岛今后得名。
刘固执总算看明白了,这是直接把干活的民夫当挡箭牌来用,这还如何打?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道:“别打了,把枪拿过来。”
不过,明天的环境有点不一样,核心的哨位撤了,篝火数量增加了,可射击范围内只要十来个伪军混迹在民夫人群中,转悠来转悠去监督着。仇敌学精了,如答应实在不好打了。
一个八路军兵士仓促走在骄阳下,仓促走在山路上,满身汗透。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但使仆人能醉客,不知那边是他乡。
当了班长了就得为弟兄们着想,刘固执把三八大盖递给了部下人,叮嘱道:“瞄着能够,脑筋不准热,天不黑透枪不准响,听明白没有?”
过了段时候,炮楼工地四周,几堆篝火熊熊燃烧起来。要说这鬼子也真够固执的,到现在因为黑枪连死带伤好几个了,但是每天早晨活儿还照干,搞不清他们是不是也立了甚么军令状,限定了工期;也或者干脆是因为伪军的命不值钱。
一个兵士凑到刘固执身边:“班长,明天这枪该轮我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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