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众怒难犯[第2页/共3页]
第三个工人代表说话挺诙谐:“我说老兄啊,你还想看小金库的账呀?丢了,早被小偷偷走了,这是我见到的最有学问的小偷了,不偷钱,专偷帐本------”
徐德昌到底是个有经历的老处长,晓得把握会场的火候,晓得适可而止,以是他没让王洪波持续说下去,而是对王洪波说:“王主任,人家郑主任提出了在清算车间实施计件奖金的建议,你们制浆车间有甚么好建议呢?”
清算车间的主任郑佩玉当主任时候不长,还保持着初做带领的那点敏感,以是对奖金题目有一些本身的设法。王忠当厂长的时候,她曾建议在清算车间实施计件奖金制,王忠不置可否。现在看到代表们群情奖金,郑佩玉感受这又是一次机遇,或许本身把这个设法再提到职代会上,说不定新厂长会采取呢,真的被采取了,本身今后就不会再为奖金的事伤脑筋了。想到这里,郑佩玉站起来讲:“大师静一下,听我说两句:我以为我们现在的奖金分派大师有定见,首要题目是奖金分派体例不公道,就拿我们清算车间说吧,因为没有一个详细的量化标准,每次评奖金的时候,插手评奖的人都是从印象解缆,印象好的多给点,印象不好的天然就少给点,有的工人活干的不错,就是因为不会处人事干系,成果是活干了很多,奖金却拿得未几。如许一来,就成了恶性循环,干活多的反倒是向干活少的看齐,都不肯意多干活了。”
徐德昌本身对小金库的事也很有定见,以是固然看到会场炸了窝,也不制止。几个车间的仆人抱着和徐德昌一样的设法,也就任着本身车间的代表们说去。
令徐德昌始料不及的是,在坐的工人代表们竟然不买他的账,他刚说完,代表们就七嘴八舌地群情起来,有的说“为甚么只能谈出产上的题目,别的方面的题目莫非就不能谈吗?”另有的人说“厂子之前效益好的时候,我们工人就是这么干,现在我们还是如许干,厂子却亏损了,这不是我们工人的题目,要找启事,也是在厂带领身上。”更有人说“任厂长让我们嘴巴锋利一点,不要畏首畏尾,这是甚么意义?不就是让我们揭摆厂里的题目吗,光说出产上的事,能处理亏损题目吗?”
听到徐德昌这么讲,会场才温馨下来。
“这是毁赃灭迹!”“这是监守自盗!”“财务科长算甚么东西,出了如许的事还照当科长,早该撤了!”“人家朝中有人,裆里有宝嘛!”会场上的人个个义愤填膺,七嘴八舌地宣泄不满,并且话越说越刺耳。
有人开了头,这话题就收不住了。又一个工人代表接着说:“光吃不说,还要贪,有种就把小金库的账公布出来,让大师看看小金库的钱都到那里去了!”
“童主任,你们造纸车间有甚么设法呢?”看王洪波表了态,徐德昌转而又问童宝祥。
“哪个厂带领我就不在这里说了,大师别怨我就行了。”实在郑佩玉说的这个厂带领就是王忠,她只是不想在这个场合直接点明。要说王忠,也确切是对事情太不上心,当时郑佩玉给他谈这个事的时候,他说奖金如何发是个大事,要上党政联席会研讨,厥后就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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