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伎泪，红颜暗与流年换[第2页/共2页]

“姐姐？”

“太后也得晓得才行啊。”合德撇撇嘴，一副爱莫能助的讽刺神情：“谁叫她自不量力，竟然请缨来孤军奋战。”

“太后仿佛有派人来照顾她。”我记得有个俄然冒出来为史彤发言的女官。

“如何，是不是感觉她转性了。”合德扬了扬嘴角：“谁让她频频对你不敬，我已经忍她好久了。”

我闭着眼睛，回身将脸侧向墙壁，耳畔除了合德的撒娇、史彤的哭泣，另有另一种奇特的声响，我怔了好久，才认识到是史彤被拽走时，裙摆拖在地砖上收回的声音。

我侧了侧身，梦境太美还不想醒来，惝恍间，从角落里飘来一阵幽怨的抽泣声。

“陛下，臣妾不敢再在昭阳宫待下去了，会没命的！”

“臣妾死不敷惜，但是、”

“哦，我在想，她不是太后的人么，现下又有了喜，如何不见太后正视？之前王美人有孕，太后那般欢畅，这会为何还给主上举荐别的女子？”

“这时候归去，是想和母后说两位婕妤的不是吧。”刘骜的声音降落而腻烦。

“合德，她这是？”

“没事，这里比别的宫殿要冷些，怕你着凉了。”他用指尖轻划着我的眉心，仿佛想抚平我心底郁结的愁丝。

我们给刘骜看了新排的歌舞，而后又到亭中煮雪烹茶、轻嗅梅花，刘骜一左一右的将我们拥进怀中，这坚固的胸膛里，有淌不尽的和顺和爱意，是只属于我们的安稳与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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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妤，陛下又被太后请去了，听长信宫的内官说，此次又选了十几个女子给陛下遴选呢。”晚膳时，合德的贴身侍女小栗禀告道。

“早就是我们的人了。”合德给我夹了块软玉桂花糕：“姐姐，有我在，你甚么都不消担忧，今后再没人敢冲犯你。”

“如何，你们姐妹夜里起来讲悄悄话，把我丢在一边。”刘骜笑着帮我拢了拢绣被，我才发明本身身上盖着他的纹龙织锦披风，赶紧拿了下来：“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