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尽忠职守[第2页/共4页]

凌墨觉得，今次，必然又是要痛得生不如死的。但是，令他不测的是，除了第一下，第二下，第三下，云轩的冲撞竟然越来越和顺。

“三公子可有人证，能证明当时三公子就在城核心堰？”

凌墨微欠身：“部属职责地点，不敢怠慢。”

凌墨只得屈就，一步步挨过来，俯身趴在桌案上。

凌墨抿了下唇：“凌墨职责地点，怕不能尽如丞相意。”

凌墨被云轩的话弄得恨不得钻到地缝了去，负气道：“那墨儿还是含着吧，归恰是丞相的恩情，墨儿也能接受。”

凌墨笑道：“真是事有刚巧，当日中午一刻，我也在城西围堰垂钓，倒是未曾见到李公子呢。”

“爹爹息怒。”李德宁赶紧劝止父亲。

实在凌墨心中早就猜到，方才礼部尚书仓促拜别，必然是昭丞相讨情去了。

“用刑吗？”凌墨仿佛在咨询李尚书的定见。

“话多。”云轩淡淡隧道。

终究，云轩的两根手指将那万年寒晶钳住了，并直拽了出来。

“谢丞相恩情。”凌墨手软脚软地，几近没有任何力量了，却还是咬牙爬起来，忙着清算本身的衣物。

公文上的墨迹极新，寥寥数字：“李德生逼/奸不遂，杀死弟妾，理应午门问斩，以慰死者在天之灵。”公文是发给刑部的，签章恰是锦衣卫右将军凌墨。

云轩轻拍了拍凌墨的臀部，表示他再往上趴。

“大话连篇。”云轩轻斥：“那日中午，你若在围堰垂钓，又是何人与秘闻吹箫纳玉？”

云轩用些不满，手上略减轻了力道去拧凌墨，凌墨吃痛，只得忍了羞恼，略进步了一些声音道：“墨儿要为丞相尽忠职守，请丞相成全墨儿吧。”

“可否请三公子也到此一叙呢？”凌墨不置可否。

这衙司内堂的桌案，是云轩特地为凌墨配购置的。凌墨俯身其上时，臀部恰好高高翘起，便利云轩随便施为。

凌墨只是咬紧了唇一声不出，他只怕本身只是略微忍耐不住，便会收回奇特的声气，那声气，实在是比呼痛出声还要丢脸呢。

“三公子李德生是否出自恒庙门下？”凌墨俄然道。

“当日中午，我外出垂钓，至昏时方归。”李德生低头道。

凌墨忍不住一笑，煞是都雅。

“去了那里？”

凌墨亦浅笑道：“多谢李大人，请坐。”

凌墨但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只咬了唇不说话。

“我虽会恒山派的催山掌，能够伤人内腑，但是中掌之人，亦会留下我的掌印，几日都不会消逝。”李德生失口否定杀人。

李德宁刚满十七岁，是家中的第七子，正妻所生的“老儿子”，在家中非常受宠。他虽未娶妻，妾室已有了三个。本次死亡的，恰是月前才进门的侍妾，名唤红豆。

凌墨对李德宁点了点头：“只是例行公事，李公子不必过分拘束，请坐吧。”

凌墨微微一笑：“李公子不必惊骇。按有宋法规，凡命案必须明断，凶手负其责。若父杀不孝子、夫诛失德妻妾者，亦应昭告凶手，其罪不究。”

因为含了万年寒晶，凌墨的身材的敏感度仿佛又达到了一个新的临界点，便是一点点的外力撞击，都会让他深切地痛入骨髓。何况，又是云轩这类力量的冲撞。

凌墨点头：“传闻事发当日三公子不在家中？”

凌墨剑眉一扬：“凌墨不知，还请丞相明示。”

凌墨痛到手一软，几近扑倒在地，强又撑住了。

凌墨“哦”了一声，仿佛有些不相惜：“据仵作所言，红豆灭亡的时候，恰是在中午一刻摆布，李公子真是那么巧，正在此时，赶到了城核心堰垂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