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遭坑[第2页/共3页]
我么?
我做了一个梦,对,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身穿老虎条纹的性感小皮裙,脚踩乌黑凉的尖头小皮靴,干尽天下恶事,终究被压在一座像手掌一样的大山下,受尽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但求……
“哈?!”我哪有这么多钱?这回我从盗窟出来也就带了十五两,按我现在的支出程度,已是我好几个月的人为了,现在就算准我回了寨子挖了我的小金库出来,也还不起啊!
“我跟他一起来的,身上没这么多银子,还请妈妈多收留我几日,待我那兄弟来了,便将拖欠的银子还上。”我不美意义地搓动手,尽量将口气放得轻缓,让人听起来朴拙可托。
“我瞧你另有几分姿色,不如跟我去画个押,今后在我楼里陪酒接客,没甚么不好。”
我太阳穴一阵一阵抽,抽得头昏目炫,只感觉那空空如也的白皮儿信封上,平空呈现了悲剧两字。急地从封套里取出信纸,抖开,小小一张,上面的字比如狗爬。
哼!先看看他是如何个不仁不义法再说。
“老子能写出这些字儿已经是一日以内爬十回白水山一样不轻易的事儿了,你这女人还抉剔个啥?”我脑海中呈现干瘪的石头一边抠鼻孔一边说这番话的场景,不自禁又要止不住对这不仁不义的死东西一腔的仇恨怨怼。
“那你说,要多少银子,在这儿睡一夜。”自发得明智地,我挑选了让步。
“实在也未几,十两银子,另有另一名小相公,他醉得糊里胡涂的,夜里睡得好好的俄然撒起酒疯来了,砸坏了绛儿房里三个古玩花瓶,还硬生生又叫了两个女人来陪,真恰是好劲道。折算起来啊,嗯,五十两。加上你的破钞,你二人统共六十两。”
那里好了法克!
我擦!耐烦等你妹的候!!我有钱么我,还让我一个女的留在这窑子里,如何过???并且这厮先拿货银抵一下会死么?!常日里贼心机这么多,放现在如何木得跟个二愣子似的转不过弯来?偏生还非常奸刁地狠狠坑了我……我去!
“何事?”她坐在打扮镜前,只朝我们瞟了瞟,又漫不经心肠将目光放回到铜镜里的本身身上。“你给我轻点儿,谨慎妈妈我的头。”她身后的女人呐呐地应:“是,妈妈。”
“妈妈,有客人要见你。”
我想这是我当前胡涂的脑袋所能想到的事情里最值得光荣的一桩。
但求身上这大姐能将手松一松。
“账?”我瞪着眼,腰带都捆不好了,斜眼看向悠悠转醒却刹时妖气全开的某大姐,要不要如许?从暗袋里取出最后的五两银子,我搁在她桌上:“多出来的一两银子,不消找了。”石头说过,陪酒是四两一人。我也不晓得这货去了哪儿,如果跟我普通睡窑子了,大不了我回堆栈拿了银子再替他还上。想来他如果当真过夜,四两银子都不敷。
我瞪着她,抿起嘴,挂着眼角开端扮不幸,拿弱得跟个软妹子似的调子朝她开口:“姐姐……好姐姐……宇宙级无敌轰隆好姐姐……”
“嗯?”她连疑问词都能说得娇媚动听……哎?看我干吗!“她呢?”
“被卖出去的女人啊,都这么说,最后还不是在这儿安家了?”她起家,膀子光溜溜,只着了肚兜和亵裤,毫不顾忌地走到我面前,捞起挂在一旁屏风上的衣服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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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女的?被他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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