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灯王[第1页/共2页]
————⊙▽⊙说好的双更现在奉上,晚了一天真是不美意义。
牡丹花灯悄悄地卧在高台之上,背面的木栏上挂着一块板子,上头用朱漆写了大大的一个“廿”字,表示着要下台夺彩,需求手持着二十盏小花灯才行。丁翎容瞧见那“廿”字,又看了看长安手中,丁戈怀里的花灯,悻悻然道:“要我说啊,这端方真是不通道理的很。就算是有二十盏花灯了,又如何能晓得是本身得的还是从别人那买的呢?以此为凭不晓得要失掉多少沧海遗珠呢。”丁戈闷闷地开了口:“我现在去帮你再弄十二盏灯,你拿着下台去如何?”丁翎容立时闭了口,瞪了丁戈一眼不再说话了。“蜜斯,蜜斯。”绿衣同翠羽两人高高地挥动手,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绿衣手中还拿着一个小巧剔透的糖制凤凰。她笑嘻嘻地递到长安面前:“蜜斯尝尝。”
长安将手里的灯分了两盏给玉芽,丁翎容则把统统的灯都往丁戈怀里一塞,挽着长安的胳膊兴高采烈地往灯王的方向走。
长安意欲抽身回到丁翎容身边,却被那文士叫住:“小女人,既来之则安之,何不留到最后?这道谜题你可知了?”
“急甚么,我们就在这看一会,比及有人破了第一关再走也不迟啊。”丁翎容踮起脚尖想要将灯王看得更清楚一些,“你放心吧,有我大哥在,毫不会出甚么大事的。”
长安含笑对台上的人道:“表姐一时慌了神,就由我来替她答了吧。不知我猜的可对?”
是啊,她如何会在这?长安也正迷惑,她应当还在客院当中闭门思过才是啊。
阿容又规端方矩地向封蝉行了个礼,低头转回了封蝉身后。
“美哉啊美哉,妙哉啊妙哉。”人群中一个酸儒击掌赞道。
已经有人交了二十盏花灯上去应战,那人粗布麻衣,刚正脸庞,中等身材,看起来四十高低的年纪了。
“又开端显摆了,”丁翎容摸了一下鼻尖,对长安道:“你这个表姐比那些酸秀才还要讨厌。”
“哈哈,这位女人说的也不错。”台上那人又揭下第三层灯谜,看了一眼,便笑着对封蝉道:“这个也简朴,谜面是‘十八相送’,射的是一种体裁,小女人无妨再猜猜看。”
“我大胆一猜,但是‘六朝如梦鸟空啼’?”长安听了他的话,也不内疚,大风雅方地答道。
如此又拆了几轮,到了最后一题——“舍得一身剐”,打《阿房宫赋》一句。
台上两个侍女将第三个谜题也高高挂起,又在中间挂上答案,恰是“散曲”。
封蝉被说的神采一僵,她身后转出一个容色娟好,身形娇柔的女子,朝四周的人福了福身:“我家蜜斯是柳太傅的外孙女,向来痴迷诗书,方才是一时髦之所至。来观此灯王的都是文人雅士,理该有爱才之心,怎会与我家蜜斯计算这点小事呢?”
丁翎容闻声了,皱了皱鼻子,一脸的嫌弃:“本日是撞了邪了不成?如何老是碰到酸秀才。这帮子秀才啊,别的本领没有,就只会对别人评头论足。”
——“三两番臣欲见君,恍若南柯一枕,便枉自杜宇声声叹”,打一七言诗句。
几人身边都没有嬷嬷在,长安接过来咬了一口,糖是用麦芽熬制出来的,分外苦涩。丁翎容见她吃的高兴,也凑上来咬,一只凤凰瞬息间就下了肚。
“阿容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封蝉斥道。
他揭下了第一道谜题,乃是一个灯谜:色字早绝,必然成王。那人思忖半晌就答了出来,绝字去色,王子去一,答案乃是一个“红”字。
台上的使女将答案唱了出来,那人又揭下第二片花瓣上的谜题,还是一个灯谜:有口难言情意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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