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平州困(二)[第2页/共2页]
殷燃朝他伸手,“那上来吧。”
傻子点头,他还是对吃的比较感兴趣。
殷燃虎着脸吓他,“把剑留下,不然就别去了。”
房门哐哐哐被敲得震天响,“殷燃!还不起床,忘了明天要干甚么了!”
傻子游移了一下,还是让步,将本身的剑放了出来。
“哈哈哈!”大当家拿着斧头走在前头,“没想到是头肥羊,这下好了,不但这个月有了下落,下个月也能交差咯!”
掌柜道:“客长三往厥后取。”
磨蹭了一炷香,二人终究出了房门。殷燃将本身惯常骑的红鬃马柿子牵了出来,问中间站着的傻子,“会骑马吗?”
一行人浩浩大荡出了营寨。
含混间忽觉本身脚上温热,她怕痒,往里蜷了蜷,却被人固执地抓住脚踝。
大当家一贯拿她没体例,“滚滚滚……”
鸡叫三声,殷燃将头往被子里埋了埋,“死大花,迟早炖了你。”
殷燃挑眉,“看到了吧,我的宝贝也放在这里,另有甚么不放心?”
傻子不知从哪儿拿了条帕子,用热水浸湿了正擦她脏污的脚,闻言昂首,干巴巴地说:“伺,服侍你。”
傻子很听话,就是固执地要带着他那把惹眼的大剑。
“我本日进城,你也与我一道去吧。给你购置点衣裳。”
那男声中气实足,堪比十个大花。
傻子点头,“不晓得,你说甚么,就是甚么。”
那是吃得不错。
傻子闻言将她又往怀里紧了紧,饭碗还是要好好护着的……
殷燃没法,“我给你找个好处所,将你的宝贝藏起来,包管没人晓得。”
“多久能好?”
殷燃喝了一杯冷茶,“不痛。明天吃得好吗?”
殷燃将傻子拉进屋,坐在凳子上吃力地将靴子脱下,红色麻袜上血迹斑斑,被划破的皮肉已经与袜子粘连在一起。
傻子不答复,将下巴搁在她肩上。
“昨夜没把稳,被小石头划了个口儿。”
“那你还去得了吗,和你嫂嫂留在寨子里得了。”
傻子歪头看看她的伤,问她,“痛吗?”
傻子纯熟地上了马,坐在殷燃身后,很自发地环住她的腰。
“那如何成。”殷燃拿起她的大刀,“放心吧大哥,就是一点皮肉伤,不碍事儿。”
大当家叹了口气,“你说的是。”
折腾了半夜,她困乏非常,在傻子怀里头都一点一点地打打盹,到了房中已经睡熟,傻子径直将她放在了床上,她裹住被子往床上一滚就不动了。
她带着傻子去了制衣坊,顺手扔了一块银子,对掌柜道:“就着他的身量,做几件裁缝,要……”
傻子现在穿的衣服还是她向大哥借的,傻子看着瘦,却很撑衣服,比大哥的衣裳穿在他身上,裤脚都微微短了半截。
傻子将信将疑,殷燃爬上床,不知按了那边,床头的板子俄然弹了起来,内里设了一个暗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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