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狗咬狗[第1页/共4页]
说罢,对着若棠又福了一礼。
邓侧妃有些镇静的道:“娘娘,妾身是不是……是不是先躲避一下?”
“妾身虽与刘mm要好,但暗害王妃如许天大的事,妾身又岂能替她坦白着?倘若妾身将此事守口如瓶,岂不成了她的同谋。妾身怯懦,展转反侧一夜后,虽感觉对不住刘mm,却也不敢将此事瞒下来。您、您如果不信――”邓侧妃急的眼泪都下来了,“妾身可对天发誓,倘若妾身所言有半句谎话,便叫妾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娘娘,您莫不是思疑妾身?”
若棠颇觉有理的点了点头,看向邓侧妃道:“凡是害人都有动机,你说刘氏害我的动机是甚么?”
她瞥见邓侧妃,眉头微微一皱,便面无神采的跪在了若棠床前,“贱妾刘氏,给娘娘存候。”
“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有甚么好躲避的。”若棠微微一笑,“本妃自中了这水诃之毒,身材一下子就垮了。这不,才与你说了这么会子话,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本妃晓得邓侧妃是个无能人,这一点从王爷将中馈交予你打理而这些年你也从未令王爷绝望过便能看得出来。”
这回是真的有点惶恐了,因为拿不准若棠说这话的意义――她当然不会觉得若棠仅仅只是为了夸她罢了。
邓侧妃脑筋缓慢转着,面上神采却涓滴也没变,她仍然恭恭敬敬的对若棠说道:“既如此,妾身便逾矩了。”
“娘娘容禀。”见若棠“醒”了,刘氏忙叩首道:“自娘娘嫁入王府,对贱妾等无不体贴备至,不但让贱妾分担了针线房与洗衣房,更带着贱妾前去端王府,令贱妾得以见一面病重在身的母亲,贱妾内心对娘娘只要感激与戴德,决然做不出暗害娘娘的事情来,还求娘娘明察啊!”
王爷并没有明着要她难堪王妃,再说,那是王爷,是真正主宰她们运气的人,是她的夫,她的天,她又如何能、如何敢说王爷的不是?
她模样惶恐,看上去跟真的似的。
若棠只让她将荷包给陆正青送畴昔,才扣问邓侧妃道:“阿谁丫环没找到?”
“妾身不敢。”邓侧妃仓猝道。
邓侧妃想到此,虽感觉有些心慌,倒也并没有乱了方寸――她也出自官员之家,且还是上了玉碟的王府侧妃,沈若棠并没有真凭实据,就算她内心思疑她,也没有效!
“本妃倒有些听不懂了,你的意义是,王爷一边令你将中馈交给本妃,一边又令你暗中难堪本妃,是如许吗?”若棠挑眉,好整以暇的问道。
若棠这才似“复苏”过来,沉吟了下,道:“也罢,倘若人没被王爷打死,那就带上来与刘氏对证吧。”
邓侧妃绷紧脸皮,蹙眉冷声道:“刘mm这话却令人费解了,你狐疑我暗害娘娘?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为何要暗害娘娘?”
紫黛忙上前,将一向拿在手里荷包交到她手上。
“您过奖了。”邓侧妃诚惶诚恐的说道。
邓侧妃这才真正的慌了起来,连连叩首道:“妾身不敢,妾身所做统统,都是……都是遵循王爷的唆使,妾身毫不敢自作主张,更不敢难堪娘娘,求娘娘明鉴。”
“侧妃娘娘这话不感觉自相冲突得很?既没瞧清那丫环的模样,却能够必定是贱妾院子里的丫环?那贱妾是不是也能够说,那丫环实在是侧妃娘娘屋里的人,为了嫁祸给贱妾,侧妃娘娘便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好戏?”刘氏的目光悄悄滑过邓侧妃的脸庞,眼神里并不带半点狠恶的因子。
再来,她与邓侧妃的干系不但说不上好,更因为她一进府就伙同秦氏刘氏分了她手上的权力,邓侧妃只怕恨都要恨死她了。若这件事当真是刘氏所为,她恐怕不但不会将此事揭暴露来,反还会替刘氏瞒下,然后拿着这所谓的证据,威胁刘氏交出她被迫分出去的管事权不是更好?如此一来,刘氏更是相称于一辈子都拿捏在她手上了。刘氏成了她手上的枪,指哪儿打哪儿,她岂不是费事很多――可她恰好将此事揭穿了出来,除了欲盖弥彰,若棠想不到更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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