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扇石门[第2页/共2页]

这是座业已长远的废墟，曾依山而建。

“莫非是一台车？名牌的越野车？”山羊胡子把一双小眼睛瞪滚瓜溜圆。

“方才不是宣布了吗？”

主裁判翻了翻眼皮，拉长了调子：“我不管你头上有甚么虱子还是跳蚤，我只问一句‘凭——什——么？’”

随后，他取出一大瓶烧酒，嘴里哼着小曲，脚步轻松地朝废墟迈去，筹办坐在台阶上小憩半晌，再喝上它几小口。

奇特，石山羊竟然收回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昔日的台阶上长满了荒草，一座没了脑袋的石刻坐佛，两只相对而卧的石头山羊，山羊的脑袋上竖着尖尖的两只角……

“凭甚么？”山羊胡子差点从顿时摔下来，他环顾摆布，吃惊的说，“你们看看，这么简朴的题目还要问我，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

“哎呀，中间的人太吵了，我没闻声。”

“哎呀，是不是因为我喝了酒，连菩萨也见怪了？”

因而，受猎奇心的差遣，山羊胡子又改了主张。

他一下子愣住了，酒也醒了大半。

几口小酒下肚，山羊胡子很快就迷含混糊了起来，不断地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