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页/共2页]

“我这么看着都感觉闻着味儿不能呼吸了，难为她倒还笑得出来。”

折柳下去了，正瞥见芍药靠在门口盯着她看。

这猫儿眼宝石固然不如玉石水亮，阳光下看着也有些发乌，但是艳红的色彩却也敬爱得很，颗粒又大，如何也值个百两银子。凤蝶白日当值的时候并不戴，只早晨的时候拿出来奇怪奇怪，擦洁净再藏归去。

刘寺人固然是今上汲引发来的，但是也已经六十多岁了！

折柳从速低下头去，这个姿式让她有些不舒畅。

看着凤蝶连嘴都不还了，只是甜美蜜地看了折柳一眼，然后又持续摩挲着，折柳打了个颤抖，“给你，要不要吃？这些是我多加了糖的，娘娘比来吃不得甜的，但是这山药糕不加糖甚么吃头？”

折柳摇了点头，拿起一块山药糕用帕子托着咬了一口，“今儿皇上如何来得这么晚？吃了哺食也不走，我还想溜出去给安然送几块糕吃呢。”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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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芍药姐姐，娘娘叮咛我去做些山药糕，我先下去了？”

凤蝶那只荷包绣完了，她捂得严实得很，折柳也不晓得她的相好是哪一个。不过量半职位不低，她目睹着凤蝶这几天手上多了个猫儿眼戒指。

她向来不喜好直视别人的眼睛，也不喜好被人直视眼睛。淑妃温软的指尖划过她的眉头的时候，也让她有种不晓得如何描述的感受。

“谁说的，你恰是浓眉大眼，就是黑了点，也算是个美人。”淑妃当真看了看折柳的面向，伸出她光滑的指尖顺着折柳的眉骨摸了畴昔，“我的眉毛太淡了，螺子黛固然尽着我用，但是却也不如天然长的好。”

“行了行了，归去了。”凤蝶自言自语了半天，看折柳不吭声，一扭头，笑了出来，“你倒是心善啊。”

“这个字就是姜，你看，多都雅。”

说完这句，淑妃叹了口气。

看着折柳低下头去，淑妃笑了一声，“今儿教的够多了，明天我但是要考你的。等会儿叫芍药给你拿纸笔，描花腔子的笔可不好拿来写字。你下去吧，明天做的那样山药糕就不错，今儿早晨上几块来。”

“奴婢姓姜，葱姜蒜的姜，名字就叫折柳，还是我爹用了一只至公鸡请村头秀才给取的了。进宫后嬷嬷还说，难为我人土土的名字却不土，就也没给我改名字。”

折柳端着两叠字山药糕回屋里，就瞥见凤蝶在床上一脸绯红地摩挲着甚么，就晓得她又在戴那戒指了。

折柳眼不错地盯着内里，嘴里的山药糕都忘了咽下去。她的这个角度，能瞥见一点跑堂里头的模样，只见秋千袅袅娜娜地走出来，和刘老寺人说了几句甚么，几个小寺人就一窝蜂地笑了开来。

安然说的事情，她天然是不能不奉告淑妃娘娘的。略微透了点风以后，折柳就发明，芍药出门的时候越来越频繁了。

前面的景象，折柳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把碟子放在桌子上，回到床上躺着。凤蝶倒是还看得努力，不时地说几句，“哎哟，秋千美人儿蹲下去了，给刘老寺人捏脚呢。”

看着芍药的目光直愣愣的，折柳福了福身，这才朝外走去。颠末芍药面前的时候，却听她低低地说了一句，“你倒是来得快。”

看着纸上阿谁对称的字，折柳也感觉她的姓写起来很都雅，格外清秀，“可惜我长得欠都雅。”

“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