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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她来，他也是不要下人布菜，全部府里空空荡荡的，就像她梦里的那座皇宫，不管是赵豫，还是换做贺玄当天子，那宫殿老是给人一种萧瑟的感受，没有多少朝气。

看得出来，府中厨子是经心筹办的，一道道菜端上来，味道香，模样也精美，谢氏想起之前抚玩过的府邸景色，暗想住在这王府也当真是温馨又繁华，难怪好些人家情愿攀亲，只可惜，这孩子愣是没有瞧上。

她仰起脸来，面上是死力节制出来的沉着，这使得她看起来更有几分敬爱。

他盯着看了会儿，淡淡道：“归去吧，等会儿你父亲派人来找，还觉得我做了甚么。”

面色也是极淡的，在他双眸中，光彩闪烁，背后却又仿佛埋没着甚么，她内心格登一声，说道：“我现在是要归去了，我娘，哥哥是不是还在正房？”

贺玄有些头疼，不过她迟早要面对这一日的，就当是给她适应的时候吧。

她呼吸俄然短促起来。

莫约小半个时候才好，杜云壑有话要与贺玄说，两人伶仃去了书房，杜凌见不叫他，又有些抱怨起来，与谢氏道：“就是因为我没有职务，看看，父亲有事情都分歧我筹议，还把我当小孩子呢，娘，您就帮帮我吧！”

贺玄走近两步道：“你本日为何老是躲着我？”

“懒得叫了，我厥后又睡着了。”杜若打了个呵欠。

玉竹哎呀一声：“那你如何不叫奴婢来赶呢？”

“就照着我说的话做！”唐姨娘一下拔高了声音。

他目光落下，瞧见她胸脯起伏，十四岁的女人已经长得很好，这么一动，胸口好似有波澜，衣衿上的桃花也格外光辉起来，他又看向她的眼睛：“我只是问你一个题目，你为何怕成如许？”

两人沿着路往回走，他在前面，她不太敢上去，拖拖沓拉的离了几尺远，他停下来等她，说道：“你是不是还想我把刚才的事情问清楚？还不快些。”

他恨不得要使出撒娇的手腕来，不过实在太大了，不美意义。

那并不是一个好处所。

唐姨娘的手顿了顿，瞧一眼门外，面上就暴露几分冷，唐崇是甚么人她最清楚，是杜莺使出下作的手腕才让老夫人起火的，现在她还在她这里安插眼线。她把杜绣的话揣摩了番，轻声道：“你别管这些，你尽管与你父亲打好交道就是了！”

鹤兰端来剥好的粽子：“红枣馅儿，酱肉馅儿，都是女人喜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