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逢巨变夜访天牢[第1页/共5页]
“母亲!”伽罗连连点头,几近哭出来,叫道,“我不走!”
“母亲,我不走!”伽罗点头低喊。
王后大惊失容,失声道:“你……你竟然杀了太傅?我……我父亲呢?”这一刹时,王后一颗心几近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一样,说不出的惶恐。
一声令下,两名保护上前两步,一左一右将王后架住,嘴里却恭恭敬敬道:“请王后回宫!”竟然要强即将她拖走。
“父亲,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你……你的伤……”看着父切身上的血迹,伽罗心疼得难以呼吸,泪珠滚滚而落。
赵越回声而出,将手中两张信函一抖,在王前面前展开,大声说:“太傅赵贵亲供词认,他与大司马串谋,要刺杀大冢宰,这是供词和当初的密信!”
独孤伽罗自问,昂首向屋子里张望,却觉后颈火辣辣的疼,这才想起晕倒前的一瞬。家逢剧变的场面刹时撞入脑海,猝不及防,令她的心如扯破般疼痛。她悄悄咬牙,低声骂道:“该死的杨坚!”骂完一跃而起,向屋外冲去。房门翻开,伽罗几近一头撞在一小我身上,发展一步,等看清面前的人,劈手一把将他领口抓住,连声问道:“杨坚,我父亲如何样?我的家人呢?你为甚么要打晕我?”
二人穿过整座后院,方才靠近后门,就听人声喧闹,门外有人喝阻行人,竟然是后门也有保护守着。杨坚一惊,拉着她斜冲,躲入假山洞中。
“你不敢给我辩白真伪,申明这证占有假!”王后狠狠瞪着他。
“父亲……”眼泪滑下来,独孤伽罗又狠狠拭去,干脆地说,“不错,女儿不能眼看着父亲在这里刻苦,女儿这就救父亲出来!”她说着,伸手去抓牢门上的大锁。
王后大步跨进晋国公府大门,直入白虎堂,愤然望着劈面的男人,大声道:“大冢宰,我父亲呢?”
宇文会嘲笑,大声说:“大冢宰美意请独孤信过府饮宴,哪晓得他狼子野心,竟然通同赵贵宴前行刺,赵贵当场伏法,独孤信已被拿下!现在,我奉大冢宰之命,擒拿卫国公满府!”
一声令下,众保护已一拥而上,刹时将独孤善等人拿下。
伽罗点头,内心惦记取父母、兄嫂,不再说话。
一间暗淡的牢房,三面是墙,一面竖着粗大的铁栏。牢房里靠墙坐着一人,外裳已被扒去,月白中衣上早已血迹斑斑,长发混乱披垂,挡去半张脸,看不清脸孔。他身子微动时,手脚上的枷锁就收回轻微的撞击声。
宇文护听她用号令的语气说话,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眼睛里暴露一丝讽刺,漫声道:“王后是要证据?”他望了立在身边的赵越一眼,唤道,“赵越!”
王后对那两人视而不见,昂首死死盯住宇文护,咬牙道:“不!本宫断断不会信赖父亲谋反,太傅也毫不会行刺,这供词和信函,定是假的!”跟着话落,她俄然冲上两步,劈手向赵越手中抓去。
杨坚一把将她抱住,叫道:“伽罗,你干甚么?”
“不过是小伤!”独孤信点头,“小七,你不该冒险,快走!快走啊!”他抓住她的手向外推。
牢中人身子一动,渐渐抬开端来,认出是她,神情刹时变得冲动,扑上前抓住她,喊道:“小七,如何是你?你来做甚么?走,快走!”
入夜后,二人借着夜色的保护,径直向天牢而去。
天紧紧头陈州曾受过杨家恩德,听过杨坚来意,二话不说,放二人出来,并低声说:“卫国公是朝廷重犯,随时会有人来,二位千万快些,我在此处把风!”说完,指导关押独孤信的牢房。
“慢着!”王后厉喝,咬牙道,“有本宫在,你敢动我家人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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