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变天[第1页/共2页]
独孤绍棠低头看着她一双大眼忽闪忽闪,仿佛内里关着一只欢畅的鸟儿,扑腾着翅膀展翅欲飞。
无语半晌,满嘴苦涩考虑言辞:“再过两日便要拔营,比来几日忙得紧,殿下怕得空拨冗见你。”
傍晚在周家渡口找了家堆栈住了一晚,第二日持续赶路。
人来都来了,独孤绍棠也只得带着女儿进营,先安设下来再说。
又是心疼她赶路辛苦,又是担忧她这会儿恐怕还饿着肚子,感喟着伸出一只大手揉揉女儿乱蓬蓬、毛茸茸的脑袋:“如何跑这里来了?你娘如何放心?”
一个月后太子即位,皇后晋为太后,太子妃韦氏为皇后。
心中再是酸涩,还是不忍打击自家宝贝。
她风尘仆仆手牵一匹大黑马,冲他笑得好不光辉。
一时心塞不已,想爹还在其次,恐怕真正的目标是来看宁王殿下的吧!是吧?
独孤维唯回帐蓬的时候,独孤绍棠已经叮咛人送来一大桶热水。
先把人带进本身的大帐,交代亲卫队长梁东来照顾她,又叫人告诉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过来见mm,这才急仓促回中军大帐。
远在弁州被独孤绍棠关押的杨渥嫡派僚属,被一纸召令斩杀。其家眷男人刺配岭南,女子没入教坊司。
恭王被捉,虞贵妃当场他杀。
散了帐归去时,独孤维泽兄弟正在陪mm谈笑。
天亮时,太子殿下带人强行攻入皇宫。
虞贵妃所出顺王、平王,因参与恭王谋反,被杀,后代毕生圈禁。
当夜,城门被悄悄翻开,宁王率东宫六率人马,拱卫太子入城。
自独孤维唯春秋稍长,便更加胆小有主张,独孤绍棠跟沈氏也不将她当平常小孩对待。
这其间多少惊心动魄,沈氏跟独孤维唯不得而知。
俄然账别传来通禀声,一士卒掀帐而入,大声回禀:“启禀独孤将军,营外有人求见,自称乃将军季子。”
独孤维唯做男装打扮,带着杜岩跟一样做男装打扮的阿敏阿捷出了弁州城南门,却没有向西北的驼峰山去,而是直接南行,独自奔信州而去。
次年,改元天佑,是为天佑元年。
恭王一系的北衙禁军中郎将韩叔同,在当夜临阵背叛,带领亲信人马护住东宫,保东宫中身怀六甲的太子妃韦氏及其后代无恙。
据不知打哪来的动静说,当日太子归京,恭王矫召,以太子带领雄师入京恐有不臣之心为由,命令封闭九门,不准太子入京。
偶尔目光掠过幼年的兵马大元帅,忍不住大逆不道嘀咕,死小子没事长这么好做甚么。
独孤绍棠被他家闺女弄得不知该做甚么反应,他本身宠的人胆小包天,怨得谁来?
阿敏阿捷先回小帐篷清算,杜岩也被梁东来带去歇息。
太子由此推断,皇上怕是已经驾崩或没法理事,宫中已被虞贵妃和恭王母子节制。
其他嫡派杀的杀,贬的贬,全部朝堂几近被颠覆重来。
独孤绍棠点点她的额头,不认同地警告:“下次可不准如许了。”
独孤维唯点头应是。
独孤维泽和独孤维濯此次也在随军之列。沈氏虽各式不放心,但独孤家世代武将传家,参军是他们必走的路,也无可奈。只得打起精力筹办些吃的用的,想让兄弟俩带走,完了被独孤绍棠以一句去兵戈又不是游山玩水为由回绝。
在坐的都是新帝一手带出来的将领,现在把他们交给幼弟,便是表示对这个弟弟非常的信赖与看重。
到了春暖花开,宁王萧恪带领折冲府三十多万人马进驻间隔弁州三百余里的信州城郊,等候独孤绍棠领弁州兵来汇合。
“嗯,我好久都没见到爹爹了……”独孤维唯拽着独孤绍棠的手臂,边走边说,稍倾又道:“不知能不能见到宁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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