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话说一半[第3页/共3页]

“女人，女人，你醒了？女人你真醒了！”那女人眼圈红红的，眼中的泪光闪现，两颗豆大的泪水便掉落了下来，带着一闪即没的晶亮不见了。

妇人身边的两个年青女人，年稍长的一个开口：“大姐姐，这是我们的母亲啊，你当真不记得了？”

只是此时的凤红锦并不是坐着、立着，或是躺着的，并且也并不是身处凤府；她正头向下缓慢的向空中跌落下去；风声在她的耳边呼呼响着，她的心头除了惊惧以外，另有的就是在她面前闪过的，母亲唐氏房中的素白，那净到静的素白。

先来的妇人悄悄一咳：“五妹来得也不慢，看来也是牵挂我们锦儿的；坐吧，锦儿有些不好，我们正等大夫呢；不晓得甚么景象呢，五妹明天早晨想来也要睡不好了，唉――！”

她低着头并不说话，屋里的人也奇特都闭上了嘴巴不再开口，一下子便温馨了下来。温馨的让茜雪有些不安闲，却也不敢乱动乱开口。

红锦看了一眼五夫人，心下甚么感受也没有：“我、我不认得人。”

那年长的女人却不再说话了，屋里有那么一霎间很静。

妇人又是一愣，再次看向红锦时眼中闪过了犹疑，不过嘴里却道：“我的老天，如何会如许？”一面说一面握住了红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