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卫懿公好鹤亡国齐桓公兴兵伐楚(2)[第3页/共3页]

荆襄自帝势炎炎，蚕食多邦志未厌。溱洧何辜三受伐？解悬只把霸君瞻。

周室东迁法纪摧，桓公纠合振倾颓。兴灭继绝存三国，大义堂堂五霸魁。

却说郑自纯门受师今后，日夜防备楚兵，探知楚国发兵，郑伯大惧，即遣大夫聃伯，率师扼守纯门，令人星夜垂危于齐。齐侯传檄，大合诸侯于柽，将谋救郑。斗章知郑有筹办，又闻齐救将至，恐其得胜，至界而返。楚成王大怒，解佩剑赐斗廉，使即军中斩斗章之首。斗廉乃斗章之兄也。既至军中，且隐下楚王之命，密与斗章商讨：“欲免国法，必须建功，方可自赎。”斗章跪而就教。斗廉曰：“郑知退兵，谓汝必不骤来，若疾走袭之，可得志也。”斗章分军为二队，自率前队先行，斗廉率后队策应。却说斗章衔枚卧鼓，悄地侵入郑界，恰遇聃伯在界上点阅车马。聃伯闻有寇兵，正不知何国，仓猝点兵，在界上迎住厮杀。不期斗廉后队已到，反抄出郑师以后，腹背夹攻。聃伯力不能支，被斗章只一铁简打倒，双手拿来。斗廉乘胜掩杀，郑兵折其大半。斗章将聃伯上了囚车，便欲长驱入郑。斗廉曰：“此番掩袭胜利，且图免死，敢幸运处置耶？”乃本日班师。斗章归见楚成王，叩首请罪，奏曰：“臣回军是诱敌之计，非怯战也。”成王曰：“既有擒将之功，权许准罪。但郑国未服，如何撤兵？”斗廉曰：“恐兵少不能胜利，惧亵国威。”成王怒曰：“汝以兵少为辞，明是怯敌。今添兵车二百乘，汝可再往，若不得郑成，休见寡人之面！”斗廉奏曰：“臣愿兄弟同往。若郑不投降，当缚郑伯以献。”成王壮其言，许之。乃拜斗廉为大将，斗章副之，共率车四百乘，重望郑国杀来。史臣有诗云：

投我以木瓜兮，报之以琼琚。投我以木桃兮，报之以琼瑶。

当时称桓公存三亡国：谓立僖公以存鲁，城夷仪以存邢，城楚丘以存卫，有此三大功绩，此所觉得五霸之首也。潜渊先生读史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