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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周列国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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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伍员吹箫乞吴市专诸进炙刺王僚(2)[第2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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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又论季札辞国生乱,为贤名之玷。有诗云:

单说掩余烛庸引师二万,水陆并进,围楚潜邑。潜邑医存亡守不出,令人入楚垂危。时楚昭王新立,君幼臣谗,闻吴兵围潜,举朝慌急无措。公子申进曰:“吴人乘丧来伐,若不出兵迎敌,示之以弱,启其深切之心。依臣鄙意,速令左司马沈尹戌率陆兵一万救潜,再遣左尹郤宛率水军一万,从淮汭逆流而下,截住吴兵以后,使他首尾受敌,吴将可坐而擒矣。”昭王大喜,遂用子西之计,调遣二将,水陆分道而行。

却说郑定公闻吴人取楚夫人以归,乃令人赍珠玉簪珥追送之,以解杀建之恨。楚夫人至吴,吴王赐宅西门以外,使芈胜奉之。伍员闻平王之死,捶胸大哭,整天不止。公子光怪而问曰:“楚王乃子仇敌,闻死当称快,胡反哭之?”员曰:“某非哭楚王也,恨吾不能枭彼之头,以雪吾恨,使得终究牖下耳。”光亦为嗟叹。胡曾先生有诗曰:

贪夫殉利,箪豆见色。《春秋》争弑,不顾骨肉。孰如季子,始终让国,堪愧僚光,无惭泰伯。

楚平王闻二邑被灭,大惊,遂得心疾,久而不愈。至敬王四年,疾笃,召囊瓦及公子申,至于榻前,以太子珍嘱之,而薨。囊瓦与郤宛商讨曰:“太子珍年幼,且其母乃太子建所聘,非正也。子西长而好善,立长则名顺,建善则国治,诚立子西,楚必赖之。”郤宛以囊瓦之言,告于公子申。申怒曰:“若废太子,是彰君王之秽行也。太子秦出,其母已立为君夫人,可谓非嫡嗣乎?弃嫡而失大援,外内恶之。令尹欲以利祸我,其病狂乎?再言及,吾必杀之!”囊瓦惧,乃奉珍主丧即位,改名曰轸,是为昭王。囊瓦仍为令尹,伯郤宛为左尹,鄢将师为右尹,费无极以徒弟旧恩,同执国政。

只因一让启群争,孤负前人次及情。若使延陵成父志,苏台麋鹿岂纵横?

且说掩余烛庸困在潜城,日久救兵不至,正在迟疑脱身之计。忽闻姬光弑主夺位,二人放声大哭,商讨道:“光既行弑夺之事,必不相容。欲要投奔楚国,又恐楚不信赖。恰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如何是好?”烛庸曰:“目今困守于此,终无了期。且乘夜从僻路逃奔小国,以图后举。”掩余曰:“楚兵前后围裹,如飞鸟入笼,焉能自脱?”烛庸曰:“吾有一计,传令两寨将士,诈称来日欲与楚兵比武,至半夜,与兄微服密走,楚兵不疑。”掩余然其言。两寨将士秣马蓐食,专候军令布阵。掩余与烛庸齐亲信数人,扮作哨马小军,逃出本营。掩余投奔徐国,烛庸投奔钟吾。及天明,两寨皆不见其主将,士卒混乱,各抢船只奔归吴国。所弃甲兵无数,皆被郤宛水军所获。诸将欲乘吴之乱,遂伐吴国。郤宛曰:“彼乘我丧非义,吾何如效之?”乃与沈尹戌一同班师,献吴俘。楚昭王以郤宛有功,以所获甲兵之半赐之,每事谘访,甚加还礼。费无极忌之益深,乃生一计,欲害郤宛。毕竟费无极用何战略,且看下回分化。

伍员乃谓光曰:“公子曾觅利匕首乎?欲用专诸,此当时矣。”光曰:“然。昔越王允常,使欧冶子造剑五枚,献其三枚于吴,一曰‘湛卢’,二曰‘磐郢’,三曰‘鱼肠’。‘鱼肠’,乃匕首也。形虽短狭,砍铁如泥。先君以赐我,至今宝之,藏于床头,以备非常。此剑连夜发光,意者神物欲自试,将饱王僚之血乎?”遂出剑与员观之,员嘉奖不已。即召专诸以剑付之。专诸不待开言,已知光意,慨然曰:“王信可杀也。二弟阔别,公子出使,彼伶仃耳,无如我何。但死生之际,不敢自主,候禀过老母,方敢从命。”专诸归视其母,不言而泣。母曰:“诸何悲之甚也?岂公子欲用汝耶?吾举家受公子恩养,大德当报,忠孝岂能分身?汝必亟往,勿以我为念!汝能成人之事,垂名后代,我死亦不朽矣。”专诸犹依依不舍。母曰:“吾思饮清泉,可于河下取之。”专诸受命汲泉于河,比及回家,不见老母在堂,问其妻。妻对曰:“姑适言困乏,闭户思卧,戒勿惊之。”专诸心疑,启牖而入,老母自缢于床上矣。髯仙有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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