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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侯爷归来(2)[第2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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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江边一小我也没有,岸边的路喧闹且长。

背后的人应了声。

上官仕信动了动左臂,面色不改隧道:“如隔靴搔痒。”

没由来的,阿殷耳根子红了点。

阿殷有点头疼,子烨送她的核雕估摸是掉在江里了,现在她在沈长堂的船舫上,让人去捞一个核雕明显不太能够。她只好临时作罢,提着裙裾正要分开船舱时,言深走了过来。

见她望着他,又道:“说来也是我的不是,先前在树丛里掉落了一个核雕,找了半日还未找到便刚好遇着你了。”他扔了竹竿,又问她:“与你mm放了花灯吗?”

“另有边幅,刻得不好我要罚你。”

此时船舫仍在江上,远处灯火连天,如同一笔轻浮的暖黄。江中弯月倒钩,江光泛动,一条扁平小舟摇摇摆晃地荡来。船舫搭下一条软梯,言深想要扶阿殷。

沈长堂道:“吹吹江风便不乏了。”

这回吻得有点狠恶,两人又在江上,一不谨慎两人齐齐地掉落在江里。沈长堂敏捷把阿殷捞了下来,并取出信号弹,船舫很快驶了过来。

之前总感觉殷氏身份太低,永平里不管是侯府还是宫中的那关都不成能过得了。可现下又觉殷氏行事判定,为人聪明且有勇有谋,倒是能为他家侯爷锦上添花。

思及此,阿殷脚边一顿,看着黑漆漆的夜,无端生出几分凉意来。倒不是因为天子不喜她,而是因为穆阳侯一来,怕是不得安生了。盯着穆阳侯的人那么多,她一旦成为穆阳侯的软肋,那些明里暗里的人要抓的人第一个必定是她。

那么……

“回女人的话,恰是宫里的邓公公。现在夜色已深,邓公公此番过来也不知要叨扰多久,便先让部属送女人归去。”他微微点头,带着阿殷往船舱的火线行去。

上官仕信的目光从她身上的衣裳收回,又道:“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了。”

竹竿的上半截已经裂开一条细缝。

“侍疾”二字一出,阿殷耳根上的红爬到了脸上。她先前答允了沈长堂,至今已有大半年,早已无了当初的顺从,小声隧道:“阿殷答允了明穆,断没有忏悔的来由。”

与这些官家的人说话,阿殷摸出了个门路,听话不能听大要,必然得听言外之意。开初她还略有不适,现在来了绥州,打仗了陆岚,是愈发适应了。

沈长堂眸色微暗。

水波一荡,船桨重重地打过水面,小舟也跟着轻晃。

他极有耐烦,足足抹了小半柱香的时候。

上官仕信倒是没有躲,硬生生地接下,不是不能躲,只是怕挡了或躲了轻易伤着她。

那样的马车过分贵重,她若收了便总感觉欠了穆阳候东西。

直到统统花灯都跟着流水飘向下流时,沈长堂才慢声道:“永平有个说法,七夕之夜一起放花灯的人会平生一世胶葛不清。殷氏,方才你与我放了三十八盏花灯,”他缓缓抬眼,看着她,“我们有三十八世缠在一起,你无处可逃。”

她摇摇首道:“不消劳烦郎君了,我本身来便可。”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给阿殷洗脑道:“你是我的人,收我的东西天经地义。”

“……是我。”

阿殷瞅得入迷,直到沈长堂停下脚步时才回过神来。

沈长堂皱眉。

她情愿侍疾是件功德,可听在他耳里,却不是甚么值得欢畅的事。

阿殷问:“只刻名字?”

本来沈长堂没有重视到的,直到尾指处有热度传出,他才蓦地发明她的耳朵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

她睫毛轻颤,微微一抬,便见到他专注的目光。

沈长堂闻言,轻笑一声,却说:“当年被困沧江,一来是恃才傲物,二来是幼年浮滑。当时如有你在,硬冲也要破开敌军阵法。沧江寒夜,又怎舍得让你受这般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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