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喜脉[第2页/共3页]

齐大官人点了点头道：“甚好，甚好，大夫辛苦。”

赵昔道：“鄙人要研制解毒的丸药，须得有个帮手。想起昨日入府时，有位带路的小厮颇懂些药草医理，想向官人讨了来，做我的助手。”

齐大官人点头道：“这孩子我认得，确切有些机警劲儿，一会儿便叫管家找了他来，送去大夫屋里。”

“多谢官人。”

她说出“体弱”两个字，赵昔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齐斌大官人连连摆手：“赵大夫妙手回春，我哪有不信的。”回身握住姨娘的手，难掩忧色道：“你啊你，本身有身孕还这么糊里胡涂的。”

赵昔让下人多添了一副碗筷，问有甚么事，马老迈笑道：“我是来跟你告别的，地盘的事我听管家说了，地契今早上就给了我。明儿一早，我就回村里去，出来久了，老是不放心。”

齐大官人道：“这何来冒昧？赵大夫是我家高朋，缺甚么要甚么，尽管同底下人说。这小厮叫甚么名字？”

马老迈前脚刚走，后脚换了身新衣裳的七宝就进院来，站在屋外道：“先生。”

齐大官人喜出望外，道：“大夫没断错？”

赵昔提起茶壶倒了一碗茶，推到少年身前：“那里不对吗？”

七宝嘲笑道：“那里都不对，因为她底子不成能有身。”

赵昔道：“不错。她大抵听闻我能够解毒，觉得我是同道中人，谁知见了才发明我脚步踏实，毫无内力，以是拿假孕来摸索我，她体内的功法，内力不深的人是探不出来的。”

七宝一句话把他唤回面前：“先生，你在想甚么？”

马老迈哈哈笑道：“她个小丫头，哪懂甚么，不过把你当作了畴前捡返来那些山鸡小兔子，等她大些了就明白，活人要走，是留不住的。”

齐大官人道：“大夫且言。”

韩音忙追了上去。

赵昔道：“你安晓得？”

赵昔从阁房出来时，齐大官人道：“赵大夫。”

齐大官人道：“果然身子不适？那就请大夫瞧瞧。”

赵昔依言过来，女子将手腕搭在桌案上，身后的丫环覆一纱巾于其上，赵昔伸出两个指头搭在她腕上，凝神半晌，向齐斌道：“无妨，夫人这不是病，是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赵昔目睹他走出门外，收起笑容，悄悄叹了口气。

七宝，哦不，是韩音，借着给丫环们买胭脂水粉的空儿，跑去城中较大的药材铺都问了一遍，终究凑齐赵昔要买的药。

七宝没有直接答复，而是问道：“你已见过白姨娘，你感觉她有二十吗？”

眼瞅小朋友要炸毛了，赵昔才笑着安抚道：“是，你说得不错，此女身上运转着某种功法，能够保持容颜，而她的喜脉则是药物而至。她已年近四十，又练着这么伤身的功法，决然不成能有孕了。”

两人来到书房里，屏退下人，齐大官人已不复方才的忧色，肃容道：“请大夫来，是想问问大夫，明天初见，大夫说我后代的病皆是奇毒而至。可小女深居闺中，如何能赶高低毒之人？”

七宝道：“这个不难，你把名字奉告我。”

此人背脊挺得极直，一身半古道袍，背负一柄款式奇特的短兵，行走之时，看似安闲，却非常快，眼看着要消逝在长街转角处。

齐大官人似是没法接管这个猜想，在房中踱来踱去，俄然停道：“小女二三月前，曾随我走了一趟洛阳，莫不是阿谁时候……”

赵昔和他的视野对上，笑了笑道：“我在想，你的药方我已经拟好，只是需求两味比较稀缺的药材，齐府的库房我已问过，是没有的，只好请你出府一趟，去城里大点的药材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