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回 发威[第1页/共5页]
君璃一扬手里的证词,“松烟与项烟画了押按了指模的证词就在这里,铁证如山,若祖母不信,两人现在还押在孙媳的陪嫁宅子里,大可马上使了人去将二人提来,一问便知真假。”
君璃说得又急又快,偏她声音清脆,让人不自发便听住了,宁平侯好几次想要喝断她,都未能胜利,只得忍气待她说话后,方怒喝道:“长辈们说话,甚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才过门不久的年青媳妇子插嘴了?你若再敢这么目无高低尊卑,就算你是夫人一力做主娶出去的,我一样做主休了你!”
又骂容湛:“你这个牲口大逆不道,你媳妇儿也跟着你大逆不道,公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哪!”
可一想到容湛分开的要求是让她补齐并交出秦氏的统统嫁奁,她立马欢畅不起来了,将库房现剩下的东西和田庄都交出去能够,归正她也捞得够本儿了,要让她将她已获得的都吐出去,那倒是千万不成能,没了那些银子,她的潜儿便是当上了世子又如何,不过一个空架子罢了,有甚么意义?
就见容湛竟不知何时挡到了她面前,硬生生替她挨了这一掌,清楚印了个巴掌印的那半张脸已然红肿起来,与别的半张脸构成光鲜的对比,彼时正面如寒霜的与宁平侯无声的对峙。
宁平侯虽是一家之主,但太夫人毕竟是他的亲娘,占了长辈的名分,太夫人如此疾言厉色,贰内心还是有些发憷的;最首要的是,太夫人若真铁了心要休杨氏,铁了心要去衙门告他违逆不孝,衙门会如何判且不说,此事只消传点风声出去,便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今后再没脸出去见人。
二夫人还待再说:“三弟妹,幸亏我们两个命够长,不然湛哥儿的本日,便是我们孩儿的明日哪……”
顿了顿,看向床上仍“昏倒”着的大杨氏,冷冷道:“别觉得拿捏住我儿子,我便何如不得你了,我多的是孙子孙女,你如果被休了,潜儿与菡儿仍然是我的孙子孙女,辨别只是他们有正端庄经的嫡子嫡女变得比庶子庶女还不如罢了,这此中的短长干系,你本身衡量衡量罢!”
这回容湛赶在君璃之前,先嘲笑着开了口:“父亲这话当真好笑,儿子还没死呢,几时轮到父亲做主休掉儿子的老婆了?父亲也不怕传了出去,笑掉了两旁世人的大牙?”
直把宁平侯气了个够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当日这门婚事恰是大杨氏一力促进的,谁晓得现在不遗余力拆大杨氏台的,也恰是君氏,大杨氏岂不是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了?宁平侯为了保护大杨氏的颜面,一时候倒是不好再骂君璃了。
容湛闻言,定定看向宁平侯,直看得他有些心虚起来,方嘲笑道:“闹了这么半天,这才是父亲终究的目标,将我逐出了家门,好为三弟腾地儿是不是?没干系,父亲不奇怪我这个儿子,我也不会再死皮赖脸的巴着不走,只要父亲让母亲将这些年吃了我的都给我吐出来,将我娘的嫁奁全数补齐了还给我,我立马带着君氏走人,今后再不踏进宁平侯府的大门半步!”
容湛虽早已对宁平侯不抱任何但愿了,这会子听得他这番话,还是会忍不住愤恚,不由嘲笑道:“在父亲内心,我连一个主子尚且比不过,天然是父亲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父亲。”言下之意,宁平侯别觉得他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究查此事。
太夫人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宁平侯不由老脸一红,只得又看向容湛,道:“你这孽障,你母亲这会子还昏倒不醒,你莫非非要逼死了她才肯善罢甘休?再者那些银子就算不是填了府里的亏空,也八成是你花用了的,你在内里华侈无度,一掷令媛,在家时吃穿用度也都要挑好的,屋里的人更是多得数不过来,为此你经常问你母亲要银子,还真当我不晓得呢,现在摆出这副受害者的模样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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