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回 休书[第1页/共5页]
太夫人又问道:“这么说来,前次问棋之死峰回路转,也是你的手笔?前日你也没有真的吃下菡丫头送去的汤,你只是在将计就计了?”
谁晓得没过量久,事情又峰回路转了,宁平侯夫人竟被送去了家庙,又爆出了前次逼淫父妾之事,实在不是宁平侯府的大爷所为,乃是三爷所为,而那位三爷恰是现任宁平侯夫人亲生的……这些事情虽提及来都不甚光彩,但平心而论,都城各朱门勋贵之家还真没有哪家是没有这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只不过宁平侯府的被爆了出来,他们家的至今都被捂得死死的,好歹保住了颜面罢了。
说到底,她和容潜之以是会来为大杨氏讨情,与其说是为了大杨氏,倒不如说是为了他们本身,若真任由大杨氏被休弃,那他们兄妹两个便是弃妇之子了,别说原有的嫡出身份,连庶出都再及不上,容潜也还罢了,毕竟是男人,也已娶了亲,将来若能高中,还是有光亮出息可言的;容浅菡就不一样了,别说结婚,她连亲都还没定,顶着弃妇之女的名头,嫡不嫡庶不庶的,有哪个好点的人家会情愿娶她,那她一辈子难道都毁了?
莫非就要让容湛和她,另有君珏任人宰割不成?这个世上,她真正看重的,也就只他们两人,不,现在还该加上她腹中的孩子,她一共看重的就他们三人,莫非要她眼睁睁看着本身最亲比来的人被人算计被人宰割,一次次的处在伤害当中,说不准哪日便没了性命,她却甚么都不做不成?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只会以德抱怨!
“是。”宁平侯应了,命人取文房四宝并他的印章来。
太夫人平日连待下人都是和和蔼气的,几时有过如许疾言厉色的时候,几时说过如许打人脸的重话?二夫人先是难以置信,等回过神来后,就见满屋子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低下了头去,也不晓得是不是正在偷偷的笑话她,只要二老爷扯着她的衣袖,在冲她杀鸡抹脖的使眼色,表示她给太夫人赔罪。
他虽不敢再说,二夫人却忍不住了,霍地站起来道:“娘这话甚么意义,且不说本日犯事的明显是大嫂,害宁平侯府丢尽颜面的也是大嫂,本不关二老爷的事,媳妇儿只想问娘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何意,甚么叫‘宁平府侯养二老爷来到底用何用’?莫非二老爷就不是这个家的一员,莫非平日里二老爷就是白等着吃闲饭,甚么事都不消做的吗?娘这话也未免过分公允,竟也不怕寒了二老爷的心吗?”
“母亲!”宁平侯先弯身给太夫人施礼,只是不待他把礼行完,太夫人已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都这个时候了,还理睬这些个虚礼做甚么,还是从速筹议一下本日该如何善了是端庄!”
这话说得容浅菡当即不敢再哭,也不敢再叩首了。
他不说话,太夫人也不说,其他世人就更加不敢开口了,屋里的氛围垂垂变得沉闷压抑起来。
“你的意义,这还是我的错了?”太夫人一下拔高了声音,“你可别忘了,这件事产生在端五夜,日子远在送阿谁贱人去家庙之前,当时候你护她护得甚么似的,舍得杀她吗,现在……”
“是,太夫人,奴婢这便再安排人找去。”如燕战战兢兢的领命而去。
如燕前脚刚出门,二老爷后脚便出去了,额头上尽是细精密密的汗珠,连礼都顾不得与太夫人行,便急声道:“母亲,您内心有甚么筹算,您好歹给儿子一句准话啊?那些衙役目睹就要稳不住了,儿子怕我们再没有准话,他们就要硬闯出去拿人了!”
话没说完,已被一旁一向未出声的三老爷忽地出声打断:“母亲,大哥,眼下不是争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若那边理此事,如何将对我们宁平侯府的侵害减小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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