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出门做客(下)[第2页/共4页]
一边说着,一边已到达了那管事媳妇口中的滴翠亭,果见这亭子非常敞亮,四周遍植桂花树,不时有一阵浓烈的香味飘来,远处则是一小我工湖,引了一弯碧水来将滴翠轩围了一半,让劈面吹过来的风都带上了几分湿意。湖上还泊了一艘极精美的画舫,舫里坐了品竹弄丝的歌女,悠悠的乐曲随风飘来,真如同仙乐普通。
马车行驶了大半个时候,便到了宁平侯府地点的甜水胡同,公然不出杨氏所料,宁平侯府外一溜儿的马车,直把整条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饶是杨氏系侯府当家主母的亲妹子,也没法搞特别化,足足等了差未几半个时候,等前面的马车都被安排开去后,君家的马车才驶入了宁平侯府的大门,直至二门前愣住。
宁平侯府近年来虽已日趋式微了,祖宅与花圃却还在,乃是当年第一代宁平侯册封时御赐下的,以后又几经补葺,是以在都城勋朱紫家里,也算是排得上号的。此时已近暮秋,园中的各色花草却竞相开放,笑语声也是到处可闻,非常热烈。
容浅菡便非常尽责的为众闺秀们先容起相互来:“这是承恩伯府的两位郑姐姐,一名善丹青,一名善书法;这是翰林院金学士家的金大姐姐,下棋是我们姊妹里数一数二的;这是忠勇伯府的两位沈姐姐,最是学问赅博,都做得一首好诗,这是威烈将军府的邓姐姐……”详细的先容了一大通,不但每小我是哪家的先容得一清二楚,连各自善于甚么都说得纹丝稳定。
君璃一脸的惶恐:“这簪子这般贵重,必然是母亲的爱物,女儿怎好夺母亲所爱?”说着冒充要拔簪子,内心倒是更加必定杨氏今儿个铁定有诡计,不然干吗要急着包装打扮她?不过且不管她有没有诡计,这支簪子一看便知值很多钱,就当是她今儿个走这一趟的“出场费”了,大不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杨氏闻言,因笑道:“姐姐今儿个有多忙,我还能不晓得?自家姐妹,不来这些虚的!”
婆媳姊妹几个正说得热烈,又听得人高唱:“东阳侯夫人携两位少夫人到――”
上面则是来贺寿的各府的夫人蜜斯们,正三三两两的吃着茶,小声谈笑着。
“本来君夫人已经到了,才在来的路上,我还与两个儿媳说,不晓得今儿个能不能见到您呢,自前次见了您,我便深觉投缘,早恨不能再见了!”东阳侯夫人又与容太夫人酬酢了几句,便看向一旁的杨氏,与之酬酢起来。
那镯子水种飘翠,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代价不菲,君琳忙温婉轻笑道:“夫人言重了,如许好东西,小女平日求还求不来呢,又怎会嫌弃?”话没说完,脸已红得能滴出血来,忙低垂下了头去,暴露一截乌黑细致的脖子来,内心倒是欢乐得无以复加,心知这门婚事已是成了。
说得容太夫人非常高兴,道:“就怕姨夫人舍不得!”
大杨氏与宁平侯府的二夫人三夫人要接待来做客的众位夫人太太们,是以群芳洲这边便由大杨氏的独女容浅菡和宁平侯府二房的庶女容浅莲卖力做东。
东阳侯夫人四十来岁的模样,穿一身大红色金丝镶牡丹的衣裙,头上戴了支八宝小巧衬金缕的华胜,看起来雍容华贵,她身后跟着的两名女子一着榴绽百子大红石榴裙,戴金镶玉蝶翅步摇,一着对襟羽纱衣裳配烟云胡蝶裙,戴赤金点翠牡丹缠枝头面,都是可贵一见的美人儿,明显是东阳侯夫人的两个儿媳无疑了。
命玉簪:“去把我匣子里那支足金灵芝头的簪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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