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金蝉脱壳[第1页/共3页]
裙头疏松,玉罗轻分,娇哼软语,唇齿间溢出满室旖旎。
他一头受累,一头笑答:“正所谓成大事者,能屈能伸,爷有甚个做不得大事。”
哪晓得她已是躺在那方小榻上睡着了,一本蓝皮的话本子正盖在面上。
只闹得卫静姝憋红了脸,咬着唇轻哼。
李君澈在外间见了几个幕僚,坐得一上午,这才寻着空地进内间看看卫静姝。
此人能从太子之位跌下来,又能哑忍着一步步的爬上慎王的位置,从始至终他不是个善类。
直到卫静姝落败,杏眸汪汪的看着他,不幸兮兮的点头,他这才收了势。
上一世卫静姝不晓得他们是否也抱着赌一把的心机,可这一世他们赌是他们的事,卫仁同余氏是万不能留在京都陪他们一道赌的。
李君澈喘着大气,将她松开,眉眼间的和顺更是灼得炎热。
卫静姝捧着脸,叹口气,越想便越是颓废。
卫静姝笑他:“一看你此人沉迷女色,便做不得大事。”
可心中便更添担忧。
可短短几年的时候,卫家同雍靖王府,同朝廷的干系更加混乱起来,不但没能将卫家摘出来,反而还越搅越深。
李君澈面色如常,既未感觉惊奇,也未感觉难过,拉着卫静姝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应得一声:“晓得了。”
自打她重生醒来,想得便是离雍靖王府远远的,离朝廷远远的,今后生了事端也能保上一命。
她倒是想叫卫仁同余氏带着赵喻娇寻个安然之地避一避也好,可现在赵喻娇有了身孕,自是驰驱不得,那卫仁同余氏便更是不肯自行拜别。
卫家现在的态度,比之上一世还要糟糕透了。
腰封被卤莽的扯开,衣衿上的系带也被扯得乱七八糟的。
春日暖阳,旎漪殆尽,李君澈将卫静姝揽入怀中,内心倒是翻江倒海似得难受。
她怕赵德礼,怕极了。
他却笑得见牙不见眼,还要细细查问:“你说,爷究竟是不是能成大事者。”
李君澈完整不晓得她是这般过了几个时候,还当她无聊得很,揉了揉发顶,道“近中午了,起来洗把脸用午膳吧。”
面上带着几分睡意昏黄,那浑身的焦炙倒是叫她尽数压了下去。
这会子太阳高升,带着多少春日里的暖意,温香暖玉再怀,他自也把持不住起了心机。
李君澈昨儿白日里才去见过没法大师,夜里头便走了水,死得洁净又透辟?
卫静姝有些杞人忧天,但不是有宿世的影象,这一世她也不会给自个寻这些个烦忧。
卫静姝再不是小女人,未几时便已经忍不住低低哼出声来,揽着李君澈腰身的手也有些不甚诚恳起来。
“因是半夜起的,离得又远,将烧到前头了才被人发明,戒律小徒弟,同没法大师也都命丧火海,无平生还。”
自打去岁腊月旌德帝的禁卫军离了这世子府,他便日日忙得不成开交,同卫静姝相处的时候也比往昔少了很多。
现在朝中局势更加不好,连戒律同没法大师都因李君澈的连累而不得不金蝉脱壳分开此处,那卫家呢?
初六的声儿既安稳又淡然,只是在陈述一件极平常的事儿。
卫静姝跟着李君澈去了外书房,往他那小歇的隔间一坐,内心想得还是这一桩。
赵喻娇虽是公主之身,又有几处封地,但真叫六亲不认的赵德礼最后赢了,那赵喻娇便是第二个离王。
卫静姝盘着腿,打了个哈欠,往李君澈身上一靠:“外头又瞧不见你。”
李君澈怕是有体例,可她又开不了口,不能说怕被雍靖王府扳连罢。
“好想你。”李君澈气味混乱,挨着卫静姝的颈脖轻咬一下,低低呢喃。
往榻沿挪了挪,玉足一抬便套进软底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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