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你心里有她吗[第1页/共3页]
当着施厚霖的面她也不好问,只等围着用了膳,送走了施厚霖,她一边给李君澈宽衣一边问:“出了甚么事儿吗?施公子不是在虎帐里头历练,怎的俄然就回京了。”
蜀地叛逆之事也更加庞大起来,那些个叛逆兵便好似击不溃普通,失了这座城便又能夺下那座城,总能出其不料,叫赵德礼甚为头疼,一时半刻的天然也离不得。
说完了施厚霖的事儿,李君澈便又将话题引到卫静婉身上。
施厚霖本就是谈笑一句膈应李君澈的,突闻他这般问起,顿时吓得头皮发麻,立时解释道:“嗨,我此人这张嘴就如许,你别放内心头去,我就是在胡涂还能把主张打到嫂子头上去啊,那也太不是人了。”
卫静姝叫他这模样恶心到了,迷惑的看得李君澈一眼,见他眉眼都是笑意,蹙着眉头想得会子,这才大悟,极是难堪的道:“施,施公子……”
卫静姝轻笑一声:“还能如何,赵德礼不但动不得,还得好好活着登上皇位。”
卫静姝将事儿大抵说得一回,便问他:“谢元安甚么时候能回京?”
这些光阴她日日跟着李君澈,即使有些事儿还是想得没李君澈深,可到底也比往昔远见很多。
“圣上如果这时候死了,赵德礼怕是动不得了。”
这笑意叫施厚霖瞧在眼里,更是渗人得很,后背的衣裳都染了湿意。
施厚霖往虎帐去历练她是有所耳闻的,这两年甚少见他,想来并不能在京都久留。
这不伦不类的穿戴若放到外头去,少不得叫人指着鼻梁骂,可李君澈却甚是喜好得紧。
见卫静姝忙去了,施厚霖这才又厚着脸皮对李君澈挑衅一笑:“看来嫂子内心头另有我的。”
旌德帝此事倒也算揭畴昔了,上高低下提起的心也都放了下去。
姜氏虽不出面说甚个,可也气得不轻,她就是在膈应卫静婉,可她那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谢家的,难不成她还当真暴虐到那般境地,连自家的骨肉都不要了?
天儿一日比一日热了起来,到得四月春衫已是穿不住了,卫静姝就是身子弱也换上了纱衣。
晚膳时李君澈同施厚霖小酌了几杯,耐久没喝酒的他,此时面上染了几分红晕,闻言一笑:“没甚个事儿,不过是他升官了。”
李君澈手里翻着云州送来的手札,低着头应得一声,过得半响俄然抬开端来问卫静姝:“依你之见,今后的局势该当如何?”
李君澈说得这么一句,卫静姝便也了然此中的意义,笑得一句:“你这分缘倒是不错,甚样的人都能叫你拉拢了来。”
自打赵德礼去了蜀地,陈皇后便将旌德帝照顾的无微不至的,就是怕他俄然死了,有人趁赵德礼不在趁虚而入。
赵喻娇乃大膺的公主,施厚霖的母亲亦是大膺的公主,于情于理这两人都是大膺朝廷的人,偏生一个两个的为着李君澈,甘心叛变朝廷。
李君澈目光往施厚霖身上瞄得一回,抿着唇笑起来,却也不说话。
施厚霖往虎帐一去便几年,也不但光是去历练的,他此人道子随和,不拘末节,有几分本领不说,还惯会做人,在虎帐里头不管是上头的还是下头的都能打成一片,是以借着公主之子的身份,天然也轻易往上爬。
这两年施厚霖往虎帐去历练了,很少能返来一次,卫静姝又是女眷自是更少见,此番见他热络,还眯着眼儿打量一回,行至李君澈身边,有些不肯定的小声问:“此人怎的瞧起来甚是眼熟。”
笑闹过后,卫静姝瞧着天气不早了,忙叮咛款冬让厨下做个席面出来,留施厚霖用膳。
“明白明白,今后我再也不说这些个混账话了。”施厚霖连声包管,很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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