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事与愿违[第1页/共3页]

嘻嘻哈哈笑过，大表嫂正了神采，问：“大女人，你比来没获咎甚么人吧？”

想起碧柳说过他习内家工夫，那纸条会不会是他送来的？

宋青葙靠近一看，是“足银”，背面也是两个字，“二两”，连起来就是足金二两。

大表嫂拍拍她的手，“也许是找人找错门了，你也别太上心，只行事谨慎些就是。”

宋青葙策画半晌，道：“这么说来，草厂胡同的倒不错，处所大，代价也不贵。”

碧柳惊奇道：“为甚么不？既然晓得了他的丑事，我们看他甚么时候去，恰好捉个正着。”

秀橘被上回的事吓破了胆，看到高大的男人靠近就惊骇，锁好门才感觉放心了些。玉娘没感觉秦镇如何，倒是被秀橘吓得不轻，悄悄拍了拍胸口，眼睛贴着门缝往外瞧，阿谁灰衣人不但没走，反而大喇喇地站在对街，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角门。

大表嫂愁道：“宅子是挺好，就是偏，不像这里，背后靠着高井胡同，人来人往的，还能摆摊做个小买卖。”

“夙起倒夜壶，就在门口地上。”碧柳讨厌地撇嘴，“郑三看着人模狗样，竟然还喜好男人，恶心！”

宋青葙举着纸条细细瞧了瞧，笔迹遒劲有力，应当是个男人的，不过运笔的起承转合甚是标准，想必受过极好的练习，她游移着问：“常贵读过书？”

碧柳点点头，搬了架梯子靠在墙头，偷偷地探出去。

两壶酒下肚，秦镇表情更加镇静，没进城，夜里就歇在得月楼。

大表嫂将克日看的几处一一说给宋青葙听。

碧柳笑道：“读甚么书，要能读书谁还干走镖的差事？”

秦镇听得满脑筋雾水，等反应过来，碧柳早不见了人影。秦镇渐渐回味着方才的话，更加佩服，那女子目光真灵敏，心机又周到，平常人光看人边幅穿着去了，哪会重视这个？

“浓眉大眼，身材挺健壮，穿褐色裋褐，手里拎着根马鞭，像是哪家的小厮。”

想到此，身子猛地一震，随后又点头，素昧平生，人家没需求来探本身的底儿。

细细的声音自床畔传来，宋青葙转个身，裹紧棉被再睡。

碧柳想了想，“纸条会不会是常大叔写的？没准他夜里暗里出来看了看，急着禀报您，就写了纸条。”

那就不是常贵，宋青葙的心沉了下去。

碧柳也问宋青葙，“你当时如何就想获得？”

宋青葙听清楚了，是碧柳的声音，她迷迷瞪瞪地展开眼，视野里呈现了碧柳的脸，神情严峻又等候，另有掩蔽不住的镇静。

宋青葙深有同感。

宋青葙坐在床边想了半天，踌躇道：“让常贵停手吧，别盯着郑德显了。”

“女人，女人。”

宋青葙道：“就是二姐姐出阁那天，你去追褚先生，他缠着我问这事，我没理睬。”

“女人，醒醒，快醒醒。”

且说秦镇放下纸条恋恋不舍地回到得月楼，将大厨折腾起来现炒了几个菜，又烫了壶酒，坐在窗口自斟自饮。

彻夜的星星真都雅，那人的眼睛也都雅，敞亮又和顺。不但是眼睛，另有那对浅浅的酒涡，另有那条藕荷色的裙子，他之前如何就没感觉，那种极浅的藕荷色做成裙子会那么超脱，那么——他找不出词来描述，归正就是都雅。

宋青葙忙迎上前，笑问：“你跟表哥忙得不见人影，现下可有眉目了？”

宋青葙笑着点点头，心道，邻近年关了，还是少出门，别再惹出甚么事才好。

宋青葙心头一紧，“嫂子如何这么说？”

“管它是谁送的，依我看，我们杀到下洼子，把阿谁臭男人揪出来，让郑三再不敢整天想着算计女人。”碧柳恨恨地说，顺手取来床脚早已筹办好的衣衫，服侍宋青葙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