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王妃赴宴[第1页/共4页]
出了东宫便是往西,有一处近路直通秦王宫,宁贞便顺着这一道的蜿蜒石板往回走。交叉的石板路两侧皆是碧绿的树木,亦被这雨水灌溉的分外浓绿。宫人往东面过来,远远见了宁贞一行人,便一顿步,绕过灌木另择路走了,缘儿细看了那人背影,更加感觉眼熟,待走出数步,方想起那人像极了太子妃身边的近侍香兰,又忆起世人从东宫出来的时候,香兰确是未在摆布,不知太子妃差她去办甚么差事,也未放在心上。
秦王也觉困顿,只唔了一声,出了宫去。
宁贞故意上去扣问,但见朱樉如此不睬不睬,顿觉愤怒,一甩袖子进了寝殿。
这一说,缘儿倒精力起来,揉了揉额头说:“主子不困。”顿了顿,又道,“这天闷的人发慌,我去给王妃倒碗凉茶来。”说着便起家进了大殿。
江宏盛一愣,想着本日定是日头从西面出来了,回身看了看秦王。朱樉亦未料及王宁贞会送药来,顿了顿方道:”拿过来吧。”
待谢氏差人叫仪华往前堂用饭,程英仍不甘心,又将仪华所住小楼细细找了一边,终是一无所获,才调休。只是中日闷闷不乐,得空便与小九悄悄说:“定是出了鬼,不然好好的如何就不见了?”小九白她一眼:“口没遮拦,定是你记错了。”程英赌天发誓:“我如果记差了,就叫我出门掉井里!”小九戳了她的眉心,嗔道:“尽胡说,蜜斯也没怪你,不提就罢了。”
未几时,她便托着茶盏迈步出来,抬目睹宫门处仓促跑进一人,待一细看,原是秦王身边的小寺人苏贵,缘儿见他一副张皇神采,心下不免泛迷惑,苏贵本是跟着秦王去围场打猎,这个时候如何返来了?缘儿将茶递给秦王妃,说:“王妃,苏贵早上随殿下去打猎,您瞧,这个时候如何返来了?”
身边奉养的宫女缘儿坐在一旁的曲柳杌子上,手里拿着葵扇,一下一下的扇着,也没能带来一丝的凉意,宁贞见她已是半闭着眼睛,便道:“你如果困了,就归去歇会。”
朱樉任由太医用了药,只觉手臂伤处一阵清冷,并无先前疼痛,才叫人换衣舆洗。
朱樉正在上药,这一签子穿透的左臂,大要血液固结,内里却还没好,太医只好用针将大要挑开往里撒药。朱樉疼的鼻洼鬓角尽显汗珠,随死力忍着,却也是微吭出声。此时却听门上有人叩打,不知此时是谁来,江宏盛忙去开门,抬眼一看,原是王妃跟前的宫女缘儿,亦是吃了一惊。
三人找了半晌,也未见弯刀的影子,不由泄气。
那马一惊,蹿跳而起,发疯普通冲下坡去,直跌了小我仰马翻。世人皆慌了神,待朱棡到了近前,只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竹茬从朱樉左臂斜插出来,顿时血流如注,染得锦缎罩甲猩红一片,非常骇人。朱棡吓得神采煞白,忙问:“伤到骨头没有?”
朱棣跨步上前,伸手拨了拨死狐,抬眼瞧着朱棡,沉吟半晌方道:“这狐狸或许有些灵气。”朱棡一愣,不屑道:“一只山兽罢了,有何灵性。”朱棣一边伸手抚着雪狐的锋毛,一面蹙眉打量朱棡,也不言语。此时已有人抬了软轿来,扶着太子及秦王上了饺,一行人跟着回了大帐。
东宫得了天子犒赏御酒数坛,常云月只叫了王宁贞来。宁贞自幼发展在塞外,自是爱酒之人,自入宫结婚,便甚少沾酒,本日见得如此好酒又有常云月在一旁劝酒,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直喝到日头偏西,方回了宫去。
直到徐达登程哀痛,程英还是郁郁不欢,数日以后才垂垂将此事忘了。
缘儿安抚道:“王妃别急,如果伤的重了,定有人来禀报,现在并没人来通禀,定是小伤。”一笑续说,“王爷如果晓得王妃如许惦记取,内心不晓得要多欢畅呢。”宁贞倒是脸上一红,啐道:“谁惦记他,伤的下不了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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