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较劲[第2页/共2页]
“祖母为何瞒着我?”顾初音嗓子难受地短长,眼里含着泪,冒死压着喉咙道。
顾二夫人在旁奉养婆母,听这话吓了一跳,“况儿这是在哪听来的?”
袁松越道不是,“一点家事罢了。”
袁松越差点要绷不住笑了,吭了一身,清了下嗓子,又听他干脆:“都是每天劝我那牛鼻后辈弟劝得,嘴都倒霉索了!他说甚么都要找他师叔师兄去,仿佛家里有谁拿针扎他一样!”
她这模样,看得云德直皱眉,又持续道:“那瑞平侯不要了,比及开春祖母再给你相看旁人,你道如何?”
袁松越想说,他想去便从速让他去,再也别返来才好,只是还残存一丝明智,没被顾况带偏,又吭一声,持续一脸“冷肃”地往衙门里去。
他越是不说,顾况越是奇特,不好再打趣,小声问道:“但是锦衣卫那边儿,令兄的事?我倒有些日子没见韩烺了。”
她俄然壮了胆量,对云德道:“祖母,侯爷他固然是庶出,家里也有难处,可他是那有勇有谋之人,打得了仗,也坐得住爵位,同我们家,同孙女也是门当户对,今后也是我们家的好助力,祖母不能因为云恭大长公主就错失了如许的好婚事!何况......祖母不是一贯不喜云恭大长公主么?”
顾初音小声伸谢接过来,喝了,可内心的火烧却不是茶水能浇灭的。她眼巴巴地看着云德大长公主,“祖母,瞒着我只是怕我失礼么?是不是......这婚事要不作数了?”
这两句训话,可把顾初音眼泪珠儿催了下来。
瑞平侯那样好,自从在扶摇书院与他相遇以来,的确让她魂牵梦绕,有两次,她竟然还梦到了穿戴被汗水打湿的中衣的模样......
不是这桩事,还是家事?那是甚么家事?
她已是满心满眼都是他了,如何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本来她一早过来存候,却没想到刚到了门口,还没进门,便闻声祖母在问二哥派来的人的话,她一听甚么廖女人进了侯府,内心立时烧了起来,她没掀帘子出来,然后便听到祖母叮嘱二伯母,要瞒着她。
顾况挠头,揣摩着要不要再问,一想他翻过年就成了本身妹夫,没得不体贴妹夫的,以是又问:“侯爷如果便利,倒无妨同我说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顾二夫人瞧了本身婆婆一下,没出声,顾初音倒是一颤抖,刹时小嘴都发白了。
她岂能怕了?!
顾初音忍不住小声抽泣,走上前去。
顾初音嘴下颤抖了几下,感觉本身有些话再不说就晚了,永久也说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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