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第1页/共2页]
看到东平自带枷来见,建武帝的话语如寒冰一样砸向他:“如何,想给朕来个苦肉计?朕的儿孙都让你的儿子弄死了,要不朕干脆把这皇位让于你来坐?你们东平王府好算计啊!”
“儿臣就猖獗了!在虎帐中儿臣要给太子哥哥发动静说父皇的病情,父皇说要亲身给太子去信,让儿臣不要管了。你给太子哥哥的信在那里?厥后你说病重又让荣国公拦住儿臣和五哥不准看望,乃至于儿臣不晓得父皇的病情没有及时给太子哥哥去信。儿臣就是不明白,父皇如此做为到底是想瞒着鞑子还是想瞒着儿臣们?父皇对太子哥哥就如此不信赖?现现在如许父皇可对劲?”
却说西宁王出京不过两日,就碰到了仓促回京的东平王。本来京中这事一出,东平府的人固然全被看了起来,但东平王府的亲眷及后代亲家自有知恋人将动静传了畴昔,东平王又惊又恨,自知罪非难逃,当即带了几名侍卫日夜往回赶。他不是不想反,他太体味建武帝了,他是起根上就不敢有反的动机。他的两个蠢货儿子,怎可让刘一郞做下这惊天的活动,这是要将全部东平王府推入天国啊。
“金兄,你信不信我?我如何能够办出如此不忠不义的蠢事?都是我那两个混账儿子自做主张,另有刘一郞这狗东西,谁借他这天大的胆量?”
建武帝实在早就悔怨了,他迁怒与杀人都是来袒护本身内心深深的悔意与哀思。在虎帐中大病一场尚未完整规复,紧接着一场大仗得胜,又是惊闻宫中剧变,又有太后病危以及发明刘一郞成了井上一郞——大病大喜大悲大怒,诸多情感交集之下,他早已是强驽之末。
林方将事情一说,建武帝转过身,死死盯着林方和贾敬道:“你还记得当年朕让你二人去太子宫中的时候是如何说的吗?”
二人回到都城后,东平王卸冠脱衣,让侍卫找来木枷给本身枷上去见建武帝。
“你让朕给你留一条根,可谁给太子留一条根?朕的皇孙才多大,就如此惨死;另有老三老四。你让朕如何给你留根?”
“穆兄,我信赖你不知情,也晓得你对陛下的畏敬。你先看看这个。”
“好,很好。来人,林方、贾敬护主倒霉,剥去官服,打入天牢。”贾敬还想说甚么,林方却只磕了个头,就随保护走了,贾敬见状也只好任由保护带走了。
六皇子的最后一句话成为赛过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建武帝睁大了眼,只说了一句:“你个孝子……”一大口鲜血喷出,身子就倒了下去。
别看建武帝在朝中一贯专断专行,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他还真不是个嗜血的暴君。要说以东平王儿子的所做所为,东平王府统统人就是死十个来回也不解建武帝心头之恨。只是一来另有西宁与南安的兵权尚在手中,他赐恩于东平就是给他们看的。二来此时的建武帝心中已下定决计要完整灭了阿谁小岛,把倭寇之祸连根拔起。要平倭,没有人比与他们打了几十年交道的东平王更体味环境,以是他要留下他。
“猖獗!”“六弟,不准胡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建武帝好久没有开口,直到西宁与东平觉得有望的时候,他才冷声道:“来人,将东平王二子百口押往菜市口问斩。东平王府抄家,百口放逐极寒之地。”
东平王一共有三个儿子,他的三儿子尚未结婚,这就是给他留了一脉。他叩首泣道:“谢陛下天恩浩大,罪臣无觉得报,只望老天保佑陛下福泽绵长,江山永固。”
二人进殿后行了礼,六皇子开口就问:“父皇,太子哥哥可有下落?”“尚未有下落。”“儿臣要出宫去寻觅太子哥哥,请父皇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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