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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没说话，他的双手搭在桌子上，如山峦的肌肉线条不消紧绷，便看起来充足让人严峻。

……好吧。算他甚么都没说。

这不像是纯粹意义上的聘请做客，就算曾经针锋相对、似敌似友的卡魔拉和星云在相互叨扰的时候，对方都会没有好气地将一瓶营养液扔在桌子被骗作‘接待’。

“钢铁侠他们的追踪科技早在我们进入北极时就见效了。”克拉克说，“我樊篱的是布鲁斯的。”

现在，铁桌、封闭的空间、一对一的做法、不苟谈笑的仆人――这统统都更像是鞠问，而非接待。

“我晓得，你们都感觉这很难以了解，但是宇宙就是如此残暴，灭霸只不过是让我们从小就在实在的环境中长大罢了，这算甚么错呢？”希莉亚说，“你们为了地球人共同制作出一个乌托邦，一个精彩的小天下――他们能够不与天下打仗，永久战役幸运，但是却被限定，也落空了亲身触摸本相的自在。这算是对吗？孰是孰非，又如何能够用简朴的对错来概括呢。”

“到了。”

希莉亚面露苍茫。她老是情愿假装苍茫，可这一次是真的。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