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页/共3页]

从任太后处出来，丹女问玄阳子道：“哪还剃不剃焦皇后的头发？”

玄阳子负动手瞧了瞧道：“这画搁着，也有几十年了，又没有好好装裱，你这会拿出来，它不会腐臭已不错了，色彩变淡不敷为奇。”他说着，不由揉揉鼻子，这殿内如何俄然香起来了？

一时却有任太后处的宫女来禀话道：“皇上，贵妃娘娘，太后娘娘有请！”

焦夫人嘲笑道：“男人嘛，不过喜好权力和女人这两种，权力他现下有了，女人却只要一个。想笼住他么，当然是送女人最顶用了。”

而太原王，手中另有一点兵力，他若领兵上京，也是一份助力。只是厥后申将军反对，方才搁置此事。现焦老爷嚷着方法家将投奔太原王，万一他真的投奔了，太原王又起异心的话，内奸未退，将会复兴内哄。

他们两人这时候还不晓得，这幅名叫《勾魂》的名画，画中女子的裙角，倒是厚厚涂了一种叫“勾魂花”的汁液，这汁液干结后，几十年畴昔，仍然有药性。现丹女拿着画在烛下研讨，烛火烘烤下，干结的汁液垂垂熔化，化为淡淡暗香，袭入玄阳子和丹女的鼻端。

玄阳子用手遮在额角，看了看远处，答道：“成真天子被掳，焦皇后不收心养性，还敢如许放肆，度其态度，倒是不把朕这个天子放在眼内，另有依恃的，必定要剃她的头发，警告一番。下回再敢猖獗，就照你的意义，剃光她满身的毛。”

陈水荷一进殿已是盈盈下拜，口称见过太后娘娘。

丹女虽觉这幅画有些诡异，但到底是大师所画，人物神采细致活泼，倒也怕本身毁了它，一时卷起道：“赶明儿，得让人送出宫，找人裱一裱才好。”

陈水荷礼节学得好，拿捏姿势也到位，这么一拜，就有楚楚不幸的风韵出来，更兼肤白貌美，瞧着倒是一个美人。

玄阳子见怀雁平素沉寂，这会倒是“啪啪”说话，不由多看她一眼。

玄飞子也心机飞飞的，俄然就俯头到玄阳子耳边问道：“大师兄，要不要把阿谁女人满身都剃光？”

怀雁原是家生子，打小起就奉侍任太后，当初玄阳子未到道观清修时，她还奉侍过玄阳子一段时候，对任太后等人，极是忠心。现听得玄阳子扣问，便道：“焦夫人送了一名养女到太后娘娘处，让太后娘娘□□一番，再转送去奉侍皇上和贵妃娘娘。太后娘娘现下忙着呢，哪有空□□？且那养女礼数倒是不出错的，太后娘娘以为不必再□□，可直接畴昔奉侍皇上和贵妃娘娘。太后娘娘现下让皇上和贵妃娘娘畴昔，想必是去领人的。”

玄飞子来御书房之前，是很有节操的，决定剃光焦皇背面发时，要蒙着脸，尽量不碰到她。可来一趟御书房以后，深觉只是剃光焦皇背面发过分便宜她，最好就脱光光，剃光光。

怀雁莫名镇静着，倒是有问必答，娇声沥沥。

玄阳子看丹女一眼，喂，淫僧，你点媚香了么？

丹女一听窘住了，啊啊，这幅画太掉节操了！

这个时候，玄阳子和丹女却在御书房中，一个还是批折子，一个倒是翻出很多画在看。

“说甚么呢？本道长在三清观清修十五年，吃了无数摄生丹，身材好着呢，哪轻易病倒？”玄阳子一见丹女靠近，倒是不由自主看着她的手，莫名又了遐想到那日她沐浴时，本身冲出来后看到的艳景，一时鼻孔一热，一滴鼻血滴在奏折上。

丹女也感受有些炎热，一时拿扇子扇了扇，待抬眼去看玄阳子时，见玄阳子赤红了脸，有些不对劲，忙畴昔帮他扇风，半开打趣道：“皇上，你身系万民，可不能病倒。”

四人说着话，一起出了殿。